“顺心顺意?”庆帝语气中满是质疑“你可知,人生不如意,十之?”
“不如意事常□□没错。”苏既白愈发适应庆帝的气场“那是结果,是他自己要争取的,我要的是,他有选择。”
剧情中的范闲便是没有选择的,一举一动,都是被人推着走的。
前世的重病缠身让他万事由不得自己,今生他只求万事随心,即使头破血流。
他很孤独,他有亲人,有朋友,有爱人,他们支持他,却真的没人懂他。
亲人长辈各自对他抱有他们的厚望,内库、检察院、权倾朝野,没一个是他自己想要的。
朋友支持他,帮助他,却没人认识真正的他。
爱人与他之间,隔了林珙与滕梓荆两条命,隔了不死不休和生养之恩。
“你懂范闲。”如此坚定自信的女子,让庆帝想到了叶轻眉,心中一扎。
罢了,那小子,有福气!
“你帮他!”庆帝拍了一下苏既白的肩膀“记着今天说的话,帮他。”
庆帝是矛盾的,就像范闲去北齐前,皇宫里的帝王给他布下个个要命的任务,太平别院里的父亲只求他活着。
如今也是,帝王将范闲当做鱼饵,父亲希望有人帮帮他,让他少吃点苦。
“当然。”
走到门口的帝王不禁笑了笑。
多像,小叶子啊……
庆帝走了,苏既白也没有久留,出门往偏殿走,正遇上范闲。
“嘿嘿,我就知道你不会扔下我。”
对方眼前一亮,凑合过来。
“你内息不稳。”苏既白一眼看出异常。
“门口有个黑脸侍卫,我与他对了一掌。”
黑脸侍卫……
一边要忠君爱国一边对着太子叭叭个全的哭包副统领?
“吃了。”天一谷医术亲近自然,与费介重毒术相反,偏重医术,苏既白做了不少温养疗伤的药丸备着。
范闲叼过药丸,和苏既白一起进了偏殿。
也许是因为多耽搁了一会儿,二人进门时,林婉儿正拿着鸡骨头从香案下往外钻。
“你,你们好……”小姑娘先看看苏既白,又看看范闲,尴尬且羞涩。
偷吃被人抓包什么的,太羞耻了。
“你这是,偷吃?”苏既白看着林婉儿。
面色
苍白,呼吸不顺,体质纤弱,肺病怕是把小姑娘折腾的不轻。
“身子弱,家中,不许见肉食。”
“胡闹!”苏既白自然也知道这病该怎么养“多通风,多吃点有营养好克化的,适当吃肉也无妨。”
“是啊!”范闲也是行家,顺着解释“你这病养的不对。”
“真的?”林婉儿听了和别的大夫不一样的说法,也惊奇起来“那可还用吃药?”
她长期茹素,不见天日,闷在房中,熏着药味儿,这下惊喜的害羞都忘了。
“自然得吃。”苏既白戳破了小姑娘不用吃药的幻想“改日到范府,我们给你治。”
“好!”林婉儿笑了起来“你们……我先去了?”
林婉儿一副七窍玲珑心,早看出他们亲密,只是激动于苏既白的治疗方法,说范府她都忘了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