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日草呢?”
大概是知道当然会问这个问题吧。友人将视线挪了挪,看向邻边的的废墟之上。木良辰爱着的少女在躺着。
“如果、已经死掉了、的话、也请马上杀了我。”
闭上眼睛的姿态就像是雕刻物一般,难以判断生死。
还活着喏,友人如此温柔地告诉道,手臂已经不能用了也如实告知了。
“只有、一边、么?”
“是的,还有一只眼睛,和你的不同,她已经完全……已经装上了义手。”
木良辰想要勉强自己起来。借助着急忙劝告的友人的手,颤抖着双腿走过到少女的床铺之间短短的距离。
被薄薄的军布包裹着的,那双洁白柔滑宛若陶器一般的手臂和美丽如宝石般的翡翠色瞳孔已经…已经不在。
“………”
作为代替,净说还能够再战斗装上了战斗特化的义手。是谁让给装上的。
木良辰用自己的,的手触碰着千日草的义手。
只感受到冰凉的触感。本应该在这里的东西已经不在。比起自己的事情,这个更无法忍受。
“中尉。这个,您给我的要怎么办才好呢?”
展示金赤色项链的,那双手掌已经不在。
“中尉……”
离开的话怎么能忍受啊,将木良辰的衣角抓扯住的手掌已经不在。
已经,绝对,回不来了。
“我啊,只想,听到中尉的命令……我啊,只要有中尉的命令的话,不论到哪里,都会去的。”
一度失去的东西,是绝对回不来的。
木良辰的视线,被泪水所扭曲已经看不见自己深爱的女性。
“百里,有事要拜托你。”
………………
金赤色眼瞳中流下一痕泪水闭上了眼睑。
战场,宛若蝴蝶飞舞。
摇晃着、摇晃着,既没有尽头无论到哪里都有生命在漂浮着。
“前卫,一齐射击之后我来打乱他们阵型。”
战争就如同商业买卖一般。
谎言和真实,讨价还价,互相欺骗。进行着收益和损失的计算。
“……我们会给你援护。但是千日草,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不要忘了这点。”
战况越是变得激烈,发起战争的人越是不会身处于战场上。只有棋盘上的棋子一般的士兵们被投入熊熊燃烧的火焰中。
“我明白。但是,杀入敌阵的话我一个人就足够了。其他的人应该不需要的……”
即使将士兵们总括成一个整体,这个状况也不过是个人的集合。
“战争并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胜利是需要所有兵士同心协力取得的东西。”
如果有大量的人数的话,在这之中也一定会存在能够成为好同伴的战友的人。
“我知道的。我要作为一个士兵为中尉献上胜利,并且守护住您。因为我正是为此而存在的。”
就算肤色,唇齿间吐露出的语言,穿着的服饰这一切都不同,出发点大家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