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漫漫不太喜欢她的说话方式。
而且才认识不到五分钟这位白小姐就开始和巷子里七大姑八大姨一样的露出来了强烈的好奇心。
说她开朗活泼吧,可是白棉的开朗活泼于时漫漫而言除却没有戳中那个点,还掺杂了一些别的东西。
时漫漫抿了抿唇,“我在皖德毕业的。”
皖德是s市的名校,历史悠久,校长更是著名的教育家。并且同一时期毕业的人现在已经成为政界或者商界中赫赫有名的人物。
这么说来,时漫漫也谈得上是他们的师妹。
白棉笑了笑,明显是有些顾左右而言他了,“皖德啊,皖德挺好的啊,我是在s市外读的大学。”
说到这里,似乎又有点炫耀的小心思顿了顿。
“不过幸好的是有我的未婚夫一直在我身边。”
单身狗是硬伤。
可惜的是不如白棉所想,时漫漫也是属于即将要踏进婚礼殿堂的女孩子。
时漫漫看到白棉有意无意的摩挲着指尖那颗钻戒,眼底颜色沉了沉。
早知道就早点让时先生订婚了。
时漫漫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恨嫁。
说起来你不相信,实际上我和我隔着一个太平洋回来各种撩拨我的初恋好上了,而且我初恋每天都想让我上户口。
可是这话她怎么能够说得出口。
时漫漫内心捂脸。
一旁骤然间静止了一下,熟悉的竹皂味道扑面而来,“脸红了。”
时漫漫抬起眼,然后就看到那个人在她面前微眯着眼在笑,过分接近的距离让她能够清晰的看到时简眼底里的戏谑。
很多人都望了过来。
时漫漫抿了抿唇,然后“嗯”了一声,侧过头去和白棉说话,“我看到你那里还有个位置,可以过去一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