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难得无言。
时漫漫不太明白设计师炫女儿的方式。
总归记忆犹新。
她眉心跳了跳。
时简将一切尽收眼底。
没说话,不动声色的又夹了一块鸡肉到时小姐的碗里。
然后扬了扬眉,“说到底分寸我也是知道的。”
“我没多说些什么。”
他从来说话多的是简略。
但是时漫漫知道。
这个时候他说没有多说那就是没有多说的。
若不是因为对他有了解,她后来也不会这样的喜欢他。
喜欢到了最后甘愿服从于浅薄的神经。
因为喜欢。
所以忍不住。
所以一切都不再重要。
她“嗯”了一声。
然后指尖微微的顿了顿,筷子转了个圈,然后落在碗沿。
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时简之后看到小姑娘抬起来头,半是疏冷的眼眸中有些从未见过的认真。
他听到她的嗓音。
和从来一样。
“喂,我说。”
“时简啊,这次跟我回家吧。”
难为时小姐没有再紧张,时简却愣了愣。
她在等待着他的回答。
他然后却给出了沉默。
“不打算表达点什么?”
时漫漫挑了挑眉。
时简想了想,“你希望我表达些什么?”
时漫漫抿了抿唇,又有点烦,“就是愿不愿意啊。”
时简似乎是真没有想到的,然后笑出声,有点哑然失笑的意味。
“嗯,愿意的。”
可能还是觉得少了点什么。
他白皙的指尖落在她微软的发上,竹皂的味道就有点浓的感觉。
“一直都愿意的。
我刚才只是在想,以前你都觉得我太着急了,现在突然这么积极的样子,让我觉得你有和我上户口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