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劝,反倒丢了性命,那将心里委屈的啊,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能放声求饶。
“军师,末将是为大局着想,你不能杀末将啊!”
“军师,军师饶命啊,末将上前杀敌,杀敌……啊……”
求饶声随着一声惨叫,彻底没了声响,陈平脸色稍微好看一些。
对于这个局势,他清楚那将没有说错,可这个时候,不能有这种言论,所以这不过是个替死鬼。
嗯!
他重重鼻叹一声,眉毛微皱,此役若是以败收场,那么涴州就危险了。
不是说这个地方关键,或是险要,而是气势,陈庆之的气势。
一个出道即是巅峰,眼下有胜一场,那更是锋芒毕露,达到。
这样的情况,别说交战了,只怕大军一听陈庆之,都要吓的魂飞魄散。
所以……此战必不能败,可眼下,已经离败不远了,还是无力回天那种,他怎么能不叹气。
“报!”
“军师,敌军已直奔主寨杀来,我军堵截,犹如虚设,毫无办法啊!”
此刻,就连观察兵,那都是带着哭腔汇报,可想对战局的无奈和心酸。
大势已去,陈平挥手说道:“传令,三军结阵交叉掩护,有续后退七十里,至靳松山道集合,安营扎寨。”
靳松山道,是处险道,两面环山,背靠河道,只有一路可通,是易守难攻的好地方。
做为眼下战局,算是一个止住溃势的天然宝地,不得不说,陈平眼光还是非常毒辣。
撤退命令一出,陈平军各部非常有续后退,正在指挥掩杀的陈庆之,眉毛微皱。
以往这种情况,敌军早就溃不成军,现在却还能有规模的退走,说明对方指挥者不简单。
他开口喝道:“来人,押个俘虏过来,本将有事要问!”
虽然这个喝和以往做法截然不同,不过还是有兵士立刻前去,不一会就拉着一个偏将级别的俘虏到来。
陈庆之瞄了一眼,开口问道:“说,你们的指挥叫什么名字?”
闻言,那俘虏赶紧回答道:“回将军,是军师陈平。”
陈平,又是他?
怪不得,好啊,多年未见,如今战场相遇,我要倒要看看,他提升多少。
陈庆之陈平,两人都姓陈,聪明的人,应该已经想到,他们是一家人。
而陈庆之,就是被灭老二幸存下来的遗霜。
当年,陈庆之确实恨死了陈霸一脉,巴不得将他们全部杀光。
不过那么多年过去,经历各式各样的毒打磨炼,他早就成熟许多。
世族派系争势,你死我活,这是非常正常,怪就怪,自己父亲爷爷不够心狠手辣吧。
虽然是这样安慰,不过对于陈霸,他是不可能释怀的,但对陈平等人,他也不会一杆子全部打死。
可眼下能有机会,分一个高低,他还是非常愿意。
当初陈霸得势,就是因为,自己父亲爷爷一脉没有厉害人物存在,导致大多数人转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