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羁:“……”
微微疑惑,但感觉不错。
他的公主,他的儿女,当得起如此阵势!
又过了一刻钟,北地的车马才缓缓进入众人的视线,不等身侧谋士重臣阻拦,萧羁便夺马扬鞭,迫不及待地朝着车队疾驰而去了。
“快来人,跟上陛下,保护好陛下!”
对此情形,北地人早已见怪不怪了,但长安的官员脸上还满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晋阳公主、啊不,是皇后,皇后与陛下的感情如此好吗?
一国之君,当着这么多大臣百姓的面,竟不顾礼节直奔妻儿的车驾而去,丝毫不掩饰自己对妻儿的宠爱欢喜,这种事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呐,就是放在史书上,只怕也是会被怀疑是野史!
可偏偏他们亲眼见证了这一切的发生。
但谁让人家是天子呢!
天子有任性妄为的权力,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们却不行,他们只能趁着天子不在调整一下跪姿,老老实实地等着天子大驾归来。
马车上,已经知道方才那震天响的动静是什么后,锦晏开玩笑道:“什么恭迎,我看分明是他们骨头软站不住了,想要换个姿势让自己舒服而已。”
萧锦安:“……”
他方才说,那些官员一定是被阿父和他们的气势所威慑,下跪便是出于敬畏。
但他怎么觉得,妹妹说的才是真相呢?
不等他多想,一个身影便从他身旁飞过,又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刚刚是什么过去了?”
萧锦安问。
萧不疑萧去疾都沉默,张安微低着头,两侧的护卫更是缄口不言好似会动的木桩子一般。
不多时,听着马车内传出的爽朗磁性的笑声,萧锦安不由翻了个白眼。
当初怎么说的?
他说他等不及了,想早点见到阿母和妹妹,所以问阿父要不要一起来,阿父说什么大局为重,不能为了私情罔顾大局,将那么多大臣和百姓都丢在那,如今呢?他还不是追过来了?
阿父啊阿父,食言而肥啊!
车内,萧羁的长臂还环在晋阳公主肩头,眼神却温柔地看着对面的一脸促狭的锦晏,锦晏立马懂事地说:“阿父不用顾念我,就当我不存在,或者我下车也行。”
“浑说,阿父难道不知道你在车内?”
萧羁这般说着,却有些心虚,因为他先前得到的消息是宝贝女儿在另一驾马车上面,所以他才一闯进马车便亲吻了让他日思夜想的妻子。
结果,这小丫头根本没去她自己的马车,就坐在这车里偷偷忍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