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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青年换了一身干净衣服,他在昏睡,却并不安稳。
麻痹感退去后,他可以动作了,却又因发起高烧而紧皱眉头显得十分不舒服。
林潇砚下意识寻求清凉,当他抱到冰冰凉凉又柔软什么东西时,不禁发出了一声舒适喟叹。他双手并不老实,完全遵循生物本能,也幸亏他睡得沉,否则对面还未怎样,自己先醒了。
但有时候,还不如半夜把自己惊醒呢,至少这样,白天时候就不会以为自己见鬼了。
林潇砚朦胧而无言地看着眼前殷惜墨,那美人被自己双手双脚抱在怀里,衣衫不整半遮半露,自己脸刚才就埋在人家胸膛上面,枕着弹人胸肌睡正香。
殷惜墨羞涩地看着他。
那雪白胸膛上面,有一片隐约水痕,林潇砚颤抖着收回手脚,抬手在自己嘴边擦了一下。
瞬间崩溃。
他连滚带爬翻下了床,顺便拉好自己衣服。
元阳未失,幸好幸好。
殷惜墨在他脱离自己那一刻,便伏在床上开始颤抖,肩膀一抽一抽,十分娇弱惹人怜爱。
林潇砚站在地上,脖子带脸红了一片,热几乎冒烟。
这次和上次可不一样,这一看,就是自己主动,想赖都赖不掉。
他手脚僵硬,试探着往床边挪了一下:“惜音,你哭了?”
殷惜墨悲痛欲绝:“万万没想到,砚哥竟是如此冷酷无情之人,砚哥,你都已经把人家摸遍了,人家清白……已经没了,这样还怎么嫁人!砚哥,你要对在下负责!”
林潇砚明知他在做戏,却又委实有些心虚,不好直接驳斥,便道:“我们都是男人,朋友之间搂一下没什么。”
殷惜墨捶床,砰砰砰,林潇砚看到床板出现裂纹,忍不住吞了口唾沫:“你到底想怎样?”
殷惜墨停手,幽幽抬头,脸上分明没有泪痕,他看着林潇砚道:“对我负责,娶我。”
林潇砚问:“能不能换一个?”
殷惜墨歪歪头:“嫁我。”
林潇砚:“……”
他长吸一口气,抬手抹脸,转身向外走去。
殷惜墨宛如一个惨遭□□又被遗弃怨妇,伏在床上嘤嘤哭泣:“砚哥,你告诉我,我到底哪里做错了?”
林潇砚说:“你没错,错是我,我是人渣,我不值得!”
殷惜墨:“砚哥——”
林潇砚嘭地一声甩上门,靠着门板心累无比,他缓缓坐到地上,在屁股碰到地面时候嗷地一声弹跳起来。
可恶,那伤口还没有好,而且总觉得屁股后面怪怪,仿佛衣服没拉平。
他左右看了看,无人,便伸手摸了一下,这一摸,脸黑了。
殷惜墨,你竟然还打了个蝴蝶结!
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