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年被噎的眼里泪汪汪。
他求饶的看着陆靳言,那湿漉漉的眼神像在说他吃不下了。
可陆靳言对着这张被欺负的可怜的小脸,却只觉得血液都烧了起来。
“年年。”
陆靳言低哑的声音响起:“快了,再努力一会儿。”
说着是一会儿,可容年到最后腮帮子都是酸疼的。
陆靳言抽出纸巾,想将他嘴角的污浊擦掉。
容迟迷迷瞪瞪的,竟然伸出粉红的舌尖,将那点污浊舔进了嘴里。
陆靳言眼底一暗,彻底被撩的发了疯。
大床晃动了不知有多久。
容年的哭声跟求饶声,都像是催化剂似的,让陆靳言对他更凶。
直到天初亮,陆靳言这才把那股子疯劲儿给发泄干净。
他低头看看哭着睡着的容年,亲亲他沾满泪水的小脸,眼里满是餍足。
两个人睡到上午,陆靳言醒了过来。
容年估计是累狠了,到这会还卷着被子,睡的香甜。
陆靳言没叫他,而是放轻动作,下床去洗漱。
公司跟学校那边,陆靳言把工作放到了家里做,又给容年请了假。
他在书房忙到下午,终于听到了容年叫他的声音。
“醒了。”
他推开卧室的门,几步走了过去:“锅里温着粥,起来吃几口。”
容年怏怏的点点头,拉过他的手,按在腰上:“疼,给捏捏。”
陆靳言自知昨天是做狠了,所以给他捏的很尽心尽力。
捏了片刻,他又端来粥,喂了容年一大碗,这才放下。
“陆靳言,今天把崽崽接回来吧。”
容年一天一夜没看到崽崽,有点想那个小魔王。
“好,我马上去接他。”
陆靳言让他躺好,给他掖好被子,拿了车钥匙就去接崽崽。
容家。
跟崽崽在同一个鱼缸里的奕奕,绷着小脸,看上去情绪还算冷静,可心里却已经隐隐要崩溃。
为什么还没有人把这个哭包接走!
他,快要控制不住反抗了。
“弟,呀!”
刚睡醒的崽崽,发现怀里抱着的弟弟不见了,摇着小尾巴就开始在鱼缸里找。
奕奕藏在石头后面,浑身都紧绷。
他不想再被崽崽给抱着啃了!
那只哭包崽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是在长牙,抱着他的胳膊当磨牙棒。
“呀!”
崽崽在看到条熟悉的银色小尾巴后,眼睛一亮,欢快的游了过去。
奕奕:“!”
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