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的就是退一步登鼻子上脸。
晏舒冷笑一声,目光幽幽将傅时青从头到脚扫了一眼,讥讽出声。
“你放心,姐姐我就算闭着眼睛随便找,也能找到貌好器粗,黄金满屋的好男人。
像你这样皮白骨软,心胸狭窄似针,胯间二两如无物的绣花枕头,就算是倒贴我千两黄金我也不要!”
“好,记住你今日的话,将来可不要后悔否认!”
“放一万个心,谁后悔谁是狗!”
“!!!”
这死女人!
傅时青破天荒的气的心肝肺发疼。
当然,他才不是气晏舒不喜欢自己。
他只是在气这死女人这差劲到极致的眼光。
他比南飞凌差在哪了?
这女人能瞎到喜欢那废物,还敢大言不惭的说永远不会喜欢他。
呸!
什么垃圾眼光!
心里揣着一团火,傅时青定定的看了晏舒一会儿,冷哼一声,随后抬步越过晏舒,翻身上床。
晏舒眉头一拧,刚想把他从床上拽下来。
不曾想。
傅时青骨碌一滾,睡到了床榻内侧,只留个晏舒一个倔强而又冷意盎然的背影。
晏舒:“!!!”
算了。
睡觉。
跟神经病生气较劲才是真的疯了。
灭了灯,晏舒也躺到了床上,同样背对着傅时青。
明明两人之间只间隔着五十公分的距离,却生生隔出了漫漫星河的感觉来。
晏舒都不知道自己到最后是怎么睡着的。
等她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了。
七个看守者并不在家里,应该是已经上山了。
傅时青也不在,不知道又死哪里去了。
傅家人都在忙活棕糖糕的准备工作。
晏舒眉心一拢。
她起晚了。
第一天开工,就短了七个看守者的早饭,也不知道他们心里会不会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