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我青竹的帖子去!如今正是不太平的时日,哪家说您闲话,我这辈子,就是眼睁睁瞧着他们死,也别想让任何医师踏入他们府门一步!”
他们家主子,打小由她与初夏二人守着,从来都是肆意妄为的主,何时顾及过别人的闲话!
出了事儿,自有她们替她收拾烂摊子!凭什么顾及别人闲话!
就算这全天下的人都得顾及着自个儿的名誉,顾及着他人闲话,他们家主子也不需要!
警告不得,便削了那闲言碎语之人的脑袋!
“没有谁。”莫冬儿眨眨眼,“竹儿,你是神医呀,身为医者,不该罔顾别人性命的。”
竹儿忍不住捏了捏眉心。
“竹儿,我们翻墙去,用不着递什么拜帖的。”
竹儿:“……”
行吧,你说什么是什么。
主仆两个,也没去换身衣裳,就这么暗搓搓的溜出了门。
一溜烟翻进了安将军府的后墙。
后墙底下,合该是内宅,可安将军府属实没有什么杂七杂八之人,这后宅瞧着空荡荡的。
竹儿领着小姑娘,轻车熟路的找去了安如兰的院子。
安如兰也不知被关在房里多少日子,莫冬儿推门之时,里头尽是些酒气,还隐隐有些发霉的气息。
屋里头,躺着一个男人。
一动不动,不知生死。
“安如兰?”
“安如兰你醒醒。”
怎的这么个大少爷不知死活的在这儿躺着,都没个人来管管呢?
莫冬儿费劲巴拉的把人扶起来,“竹儿,快来给他看看。”
探上了安如兰的脉,竹儿手上银光一闪,随便寻了个地方,将银针扎了下去。
疼得安如兰一哆嗦。
“冬儿?”安如兰迷迷糊糊的睁了眼,“你怎么来了?”
“瞧你这模样,你想把自个儿闷死在这屋子里?”
“不是。”安如兰猛地清醒过来,“冬儿,你快走!”
“起来,我们换个地儿说。”
“你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莫冬儿:“咋的了?”
“这是个圈套!我爷爷正等着你过来呢!你快走啊,再不走可就真来不及了!”
莫冬儿甚是不雅的翻了个白眼,“得了吧,别说你爷爷,就算你曾爷爷来了,我也不怕。”
“大男人废什么话,赶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