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节目组将一把木吉他送给唐景珩,9月16是他的生日,刚过没两周。
乔昕嘴快,纳闷说:“不对啊,他生日早就过了。”
唐景珩飞快的给了她一记眼色暗示:“你什么记性?连我生日都记不住,我真的……从小到大白疼你了!”
乔昕呆了呆,反应过来了,难得没跟他继续贫嘴,而是吐吐舌头耸耸肩,不再接话。
其他人看得云里雾里,倒也没追问。
唐景珩抱着吉他拨了拨琴弦,换了副惬意的表情,忽然兴致:“上个节目又吃又拿,感觉不要太好。这样,唱首歌送给大家。”
唐景珩要唱歌?
唐景珩会唱歌???
行吧!
伍思恒带头鼓掌。
于是,演播厅里安静下来,算不上十分连贯的琴声响起,悠缓的调子,生涩却自有生涩的趣味。
英俊的男人坐在高脚凳上,怀抱吉他,从从容容的唱起来:
“记得早先少年时,大家诚诚恳恳,说一句,是一句。”
“清早上火车站,长街黑暗无行人,卖豆浆的小店冒着热气。”
“从前的日色变得慢,车,马,邮件都慢。”
“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从前的锁也好看,钥匙精美有样子,你锁了,人家就懂了……”
木心的《从前慢》,唐景珩一字一顿唱着,声音像水流一样轻,一样柔,一样的低沉、有力。
他有暖和的温度,不会过于冰冷,亦从不湍急。
像山野间沐浴了阳光的泉水,自由、浪漫,纯粹。
少年时的唐景珩玩过乐队,当过主唱,在艺术园里办过不插电演唱会,不管有无观众,肆无忌惮,全情投入。
回想起来,他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唱歌了,至少在乔昕的记忆里。
她知道,这首歌是专诚唱给自己听的。
唐景珩极会哄她开心,没有重样的花招,每次都是这么恰到好处。
她无法拒绝,次次都受用得不得了,连责难和原谅都无从说起。
然后蓦地发现,原来他就是用这种方式,不动声色的走进她的心。
能够喜欢他,实在太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秦识:公然在节目上吐槽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