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班回家,自己给自己煮了点面,然后洗澡睡觉。
觉得今天早上的事情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张星桥他明天真的会来吗?
还是……
到底是怎么了?
躺在床上不放心,发了个信息给他,却并没有得到他的回应,于是干脆打过去,竟然是关机。
怎么是关机呢?
无奈,我只好发了我现在房子的地址过去,告诉他明天如果到了,可以直接来找我。
放下手机却睡不着,心里满是期待,满是疑惑。
愈发觉得头晕沉沉的,身体也似乎有点疼痛,有点怕冷。
也许只是因为我太兴奋了,熬夜熬多了才这样。
凌晨四点,我的单元门铃响了起来。
我从床上跳起来,跑过去接通了门禁发现了那个魂牵梦绕的身影,手指一动打开了单元楼门。
大致收拾了一下自己,站在门口等到门铃声刚刚响起便立即打开了门。
穿着一件黑色羽绒服的张星桥,带了一条厚厚的围巾,腿上穿了一件深蓝色的牛仔裤,带着冷气走了进来。
太多复杂情绪来不及表达,我便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战。
张星桥包裹得严严实实,还带了口罩。
在医院以外的地方,我很少见他这样,联系起昨天他告诉我的事情,忍不住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明夜,你说话声音怎么闷闷的?”没有等到他的回答,却又引起他的疑问。
“没什么,听说你要来,我……有点高兴!”当然不只是一点高兴,是非常高兴。
他面色严肃,并没有一丝久别重逢后的喜悦,三下五除二地脱了自己地羽绒服,摘了围巾,走过我面前,先是用手覆盖住了我的额头。
他的手也太凉了,我忍不住往后退了退。
“我手太凉了,你家里有体温计吗?”他蹙起眉头,问我。
我记得好像刚刚搬进来的时候给自己买过一个,只是不知道放到了哪里了。
见我半天没有回应,他却自顾自地走进了我地房间,把所以可能放体温计的地方找了一个遍,最后在我床头上找到了,他拉过我,把体温计塞到我手里,“腋下!”
面色紧张,神情严肃。
“只是熬了夜不太舒服罢了!”我说,觉得他有些忒小题大做了一些,但是还是照做,把体温计塞进了自己的腋下。
他什么也没有说,口罩也不摘,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个不会照顾自己的小孩子一样,微微低头,从头到脚地扫视了我一遍,猝不及防地一把抱起我,走向我的卧室,把我放在床上,细心地给我塞好了被角,“明夜,根据我的直觉,你病了!”
“我是病了,我得的是相思病!我……”我打趣他。
他的目光陡然严肃起来,似乎是两把利剑一样扫了我一眼,吓得我到嘴边的话都系数憋了回去。
“李明夜,我给你说的事情,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对待?”
“认真对待了,我昨天一整天都带着口罩的!”我像个挨了骂的小孩子一样说话。
“是我来晚了,是我来晚了!”他啧啧叹息,说完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表说,“时间到了,把体温计拿出来。”
我从腋下把体温计递给他。
他接过,急匆匆地看了一眼,又确认了一眼,面色越发严重起来,“李明夜,现在必须去医院!”
“我只是感冒了!我……”吃点药就好了。
“李明夜,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对待我跟你说的事情!”张医生勃然大怒,找到我的衣服,就往我身上套。
好不容易穿戴整齐,他拉着我出了门,“快,开车去传染病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