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顺利分散,灶门炭治郎已经远离所有小队……二队的人情况如何?”
“第一批人马上就能赶到。”产屋敷彼方回答着哥哥的话,又问,“是否要让一部分队士跟随灶门队士?”
“不,你继续进行监视。”辉利哉回答,“现在必须让他落单。”
让灶门祢豆子一同进入无限城,无异于一场压上一切的赌博,毕竟一旦她落入鬼的手中,人类一方就将陷入绝境。
按理来说,只要是个有脑子的人都不会同意如此冒险的行动,更不要提产屋敷家的主公。
但她有着不得不一同过来的理由,一个足以左右战局的理由。
“岩柱大人那边……”
产屋敷杭奈正想说些什么,就突然被另一边的彼方的声音打断。
“出现了。”
听闻此言,辉利哉握笔绘制地图的手猛地紧了紧,就算他已经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背后却依旧一阵阵发冷,额上有汗顺着脸侧流下。
与此同时,正在无限城中行进的灶门炭治郎的神色,一瞬间也变得悚然至极。
有什么东西出现了。
就在他身后。
随着那似有似无的琵琶声响,无声地,轻轻地,但是又是那样无法忽视,因为这个气息……
“做出如此低劣的安排,产屋敷家的人也算是走到尽头。”
在家人惨死的小屋。
在行人拥挤的浅草。
突然出现在无限城的黑发男人像是闲庭信步般,向着从刚才起就站在原地的炭治郎走去。
他曾经两度接触过这个气息,所以绝对不会有错。
发中带着赤色的少年转过头,眼里满是燃烧的怒火,他瞪大了眼睛,看向那就算再怎么精心地拟态成人类也无法彻底掩盖的,浅淡而恐怖至极的存在——
“鬼舞辻…无惨……!”
男人微微眯起那双瑰丽的红色眼睛,居高临下地藐视着似乎想拔腰间佩刀的少年。
不对。
炭治郎将手伸向刀柄的动作一顿。
按照计划,我现在应该做的事情不是拔刀。
将差点被仇恨冲昏的理智拉回来,炭治郎把手放上了身后的箱子。
然后,就在他想取下来的一瞬。
“虽然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
只是一瞬间的功夫,箱子就落到了鬼王手里。
“但都是垂死挣扎罢了。”
看着炭治郎睁大的眼睛,他发出一声嗤笑,然后打开了那个箱子。
然后,被迎面飞来的几乎难以数尽的符咒紧紧包裹起来。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