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问吗?”真菰的眼神亮了几分,但随即又平静下去,“但是这种战斗方式,只有不同呼吸法之间才能达成吧?”
蝴蝶忍点了点头:“这倒是,相同的呼吸法虽然更容易将呼吸达到一致,但效用和两个人一起战斗也差不了太多。说起来真菰你是使用水之呼吸的吧?你是想跟谁一起战斗?”
真菰但笑不语,而忍的脑子里转了一下,是谁呢?同为水之呼吸,锖兔先生还是富冈先生?不对,难道说是:“鳞……”
她刚说了一丁点便戛然而止,因为真菰将食指
竖在唇前,那双清潭般幽邃的眼睛对她微微眯了起来。
背后有点凉嗖嗖的。
忍不说话了,正想着换个话题,而这时有谁敲响了诊室的门。
“请进。”
“叨扰了。”推开门的是九原柊。
“九原先生?”忍有些意外,但她想起多日前的战斗中对方的确也的确受伤不轻,问道,“您不是会很快就自愈吗?难道不再是鬼之后,有什么恢复不了的伤口?”
她以为九原柊是来找她治疗的。
“不,是别的问题。”九原柊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语言,“忍小姐和真菰是朋友吗?”
“是的。”真菰轻笑。
“那你们对视的时候会觉得奇怪吗?”
蝴蝶忍愣了一下,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奇怪具体是指什么?我跟真菰对视的话……”
她看向真菰,过了一会又收回视线,“怎么说呢,没什么奇怪的,但是看久了会有点想笑。朋友之间大概都是这样吧。”
“心跳会加速吗?”
“……嗯?”
“还有体温上升。”
“???”
“然后觉得不敢去看他……”
“不,不不,您等一下!”忍赶紧打断他,“您是真的傻了还是假的傻了?这么明显的事情你自己不明白吗?”
她连敬语都忘了用。
九原柊恍然,“我明白了。”
还好,不是个彻底傻掉的。忍松了口气,刚想问问他是对谁有这种反应,就听见九原柊继续道:
“估计是之前战斗消耗太多影响到精神,抱歉,打扰你们了。”
真菰别过头去不看他,肩膀抖个不停,而忍阴沉着脸,一字一句地道:“九原先生。”
“嗯?”
“我觉得某种意义上,您的病比我更重。”
……
悠扬琴声回荡在空旷的无限城里,站在实验台旁,做着实验的鬼舞辻无惨突然眉头一皱,把试管丢弃在水槽里摔了个粉碎,然后他又再次平复了自己的表情,取下旁边的毛巾擦着手。
这时,身后传来无忧无虑的少女声音。
“奇怪了,我以为童磨先生一定会赢的,”身着异族服饰的少女歪了下头,“我都把太吾的武学告诉他了,怎么还会输给相枢呢?”
鬼舞辻无惨并未向她投以视线。
一个
两个没有能派上用场的,上弦之贰被鬼杀队抢去先机,过去没能成功杀掉的队士找上门来,鬼杀队那边又留了这种千年来从未见过的后手,他其实早就觉得童磨活不下来,但没想到连一个鬼杀队士都没能杀掉,要知道那几人里面甚至还有并非柱的队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