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爷爷你……受伤了?我从没见过你受伤。”
萧远山笑着摸了摸胡子,却因为牵动贯穿身体的锁链带来的巨大痛楚皱了皱眉。
“夜雨啊,爷爷也是人,受伤是再正常不过了。”
方解暗自镇定下来。
“老爷子,这是什么情况?”
萧远山对着方解摇了摇头却不多加解释,却问起了另一件事。
“司无邪那小子呢?”
“家主不要在做无谓的挣扎了,就在五十分钟前那位天命的舰长大人就乘坐驱逐舰返回极东了,看样子一副有急事的样子。”
萧松脸上挂着轻佻的笑来到此处。
萧远山沉着脸。
“我应该和他说过要亲自把萧夜雨送到我得手里才对。”
“是啊,您的确说过,那位少校也的确是这么想的,不过您的这位孙女心系自己师父,看到他有急事就立马为对方开脱,所以这就是结果咯。”
萧远山自然而然的把目光投向萧夜雨。
“师父是怎么回事?”
萧夜雨没想到这种时候爷爷还在问这个。
这倒是让还没想好说辞的她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就是,他教了我武功,我就拜他为师……”
“嗯?你身体不是应该无法修行武功才对。”
“嗯,关于这个,他说我本来就会这种武功,他只是帮我唤醒而已。”
“那为什么你还要拜他为师?”
“如果没有他我估计永远也想不起来,这和他亲自教我又有什么区别吗?”
萧远山强忍住把司无邪大卸八块的冲动,此刻前方却传来异动。
“砰!”
“方解,我和你一日夫妻百日恩,如果你不忤逆我我可以给你一条生路。”
“呸。”
被砸到墙上的中年女性忍住背后火辣辣的疼痛,吐了一口唾沫。
“萧松!为什么!”
听着方解晕倒前愤怒的质问。
萧松有些无动于衷。
萧夜雨看着萧松些许沉默之后问道:“为什么?”
“嗯?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不在面对猎杀部队的时候动手,明明那个气候你有大好的机会杀掉师父在劫走我?”
萧松摇了摇头。
“真的是那样吗?”
“我知道你对人的心思似乎有模糊的感应,当时只是为了彻底放下你对我的戒心而已,如果不是这样你又如何会选择,安心让司无邪离去由我代替护送你呢……况且,我也不认为我的偷袭或者一颗子弹就能解决少校,不然我早就动手了。”
“你是怎么知道我可以感知他人恶意的。”
“哦,那个是方解和我说的,不过你可别怪她,这些都是我自己套出来的,毕竟我和她结婚就是为了打听你的消息。”
萧松上前笑着握住萧夜雨的下巴。
“我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