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少向误会她的人解释原因,这算是一个例外。
“这可有趣了……”时樾饶有兴致地看了她一眼,“那你记得我这个人?”
“我记得你,只是不记得名字。”南乔认真地说。
时樾笑了笑。“这车谁的?”
“……”南乔有些恼恨他这么快就来试探她。
时樾又笑,清俊得很,和刚才地下的骄横冷酷判若两人。
“怎么又来?想我了?”
从来没有被这样□□裸地调戏过,南乔脸有些热,不知如何应对,只能避开他的话茬:“找人。”
“找谁?新男朋友?”
南乔虽然木讷,也觉察到他这话带着点刻薄的讽刺,看起来像是那晚上她酒后失态,说了些什么话,让他大略猜到了她和周然的事。想到这儿,南乔说:“我是和之前的男朋友分手了,但他不是我新男朋友。”
时樾终于正经了些,慢悠悠说:“前晚那两个把你灌醉的人,被他灌成急性胰腺炎,已经送去医院了。”他看向南乔,“算是给你报了一仇。你这个朋友,心挺狠的。”
南乔低着眼,皱着眉,无话可说。
她知道常剑雄是为了给她出气,但是平心而论,她并不喜欢这种行为。
做什么事情都是她选择,有什么后果她都承担。她并不恨任何人,包括周然,包括侯跃和姬鸣。
南乔侧了侧身子,时樾突然看到她手臂上一点殷红血渍,从雪白衬衣上渗了过来,格外醒目。
“右手,抬起来。”
时樾把车停到通惠河边,命令。
南乔并不情愿,但时樾没有给她余地,探身过来,拿着她的手腕就给举了起来。
手肘到上臂,被拉开了一条尺来长的大口子,一小段深的地方往外翻着血肉,还在淌血。
南乔懒得说,刚才刘青山那边也有人阴里拿刀子向时樾动手。她挡了一下,被那刀子擦到了。
时樾又深又冷地盯了她一眼:“你上回吐我一车还没弄好,今天又搞得郄浩一车血。他妈的以后还能不能带你上车了?”
说着猛一脚油门,车向前开了出去。
“我不想去医院。”
这大晚上的只能去急诊,南乔受不了那种环境。
“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