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念头在脑海中一一闪过,陆听风自己都愣住了,也不知道如此疯狂却又真实的想法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扯起嘴角自嘲的笑了笑,陆听风摇摇头,撑着地毯站了起来。
不行,不能再盯着严索看了。这哥们儿有毒,看久了上瘾不说,而且还容易产生幻觉。
吊瓶还剩一多半,估计一时半会儿也不用拔针,就让他多睡一会儿吧。
陆听风转身离开卧室,在门口穿上拖鞋,轻轻带上了身后的房门。
说来也巧,他刚到客厅,公寓的门铃就响起来。
陆听风怕把严索吵醒,都没透过猫眼看看是谁,直接就给人开了大门。
“陈医生?”他看到是陈鹿,有点儿惊讶,不知道这人又回来干嘛。
陈鹿站在门口,没有要进屋的意思。
他低头从医药箱外侧口袋里翻出个东西,一边递给陆听风,一边埋怨自己:“我就说我金鱼脑子,连这个都忘了给你。”
陈鹿手里拿的是塑封包装的医
疗用品,陆听风低头瞧了一眼,没认出是什么。
“这是……?”
“止痛针,晚上严索要是疼的睡不着你就给他打一针。”
陆听风一脸懵逼:“……?”这也行?!
接过重任的手,微微颤抖。
陆老师活了二十好几,还是头一次在外人面前这么干脆的认怂:“不行不行,这个我真不会!我从来没给人打过针。”
陈鹿闻言,一脸神秘的朝他眨了眨眼,说:“没事,让他教你,他会。”
陈医生扔下这么句话,然后就风一样的溜了……
陆听风杵在公寓门口,手里捏着那个从天而降的止痛针,哭笑不得。
行吧,就祈祷严索今晚上不疼吧。
实在不行,他陆听风护士也只能被迫营业,无证上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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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挡着遮光帘,昏暗温暖,白天也不会有光线刺眼。
严索这一觉睡得很踏实,醒来时,已经是傍晚。
手背上的针头不知何时已经拔掉,针孔的位置贴了个可达鸭图案的创可贴,看着有点儿好笑。
胃虽然还在隐隐作痛,但比之前已经好了太多,至少不是死去活来的程度。
估计是还没完全清醒的缘故,冷不丁坐起来时,太阳穴一蹦一蹦的疼。
严索在被窝里缓了两分钟,彻底醒神之后,才起身去客厅,看看陆老师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