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白瑞的脑子里面有这种念头,她的心就抑制不住的愤怒,一点都压不住,随后又想到一旦被定性为自杀后的结果,她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皇上,可容臣妇单独与您回禀。”,她规规矩矩的跪着。
白瑞点头,说了一句起来吧,采露就立马将折晚扶起来,她还记得折晚怀着孕,不能跪太久。
“奴婢告退。”,她忧心忡忡的看了折晚一眼,也退下了。
“你有什么话要说?”,白瑞握着珠子,神色不定。
折晚道:“臣妇虽然与皇后娘娘相识才几年,可臣妇作为她亲手教出来的弟子,却是熟知她秉性的。”
“皇后娘娘她绝对不会有任何轻生的念头!”,她道:“将这串珠子给予臣妇,不过是因为她知晓这珠子对臣妇的身体好。”
“之前,她知晓读书对臣妇好,便送臣妇书籍,后来,她知晓臣妇终是喜欢骑马射箭,便送与臣妇弓箭。”
“她曾经说过,她喜欢活着的感觉,这样她就可以做很多的事情,不论是被困还是自由,只有活着,才能办成她所想要办的事情。”
“这样的她,怎么可能会有轻生的念头,她已然三十多岁,过了想不开的年纪,她前几天还拉着臣妇的手说,过阵子,她就跟采露学学刺绣,好给臣妇肚子里的孩子绣个肚兜。”
折晚大声道:“皇上,皇后娘娘她,是毫无理由轻生的,她还要开书院,骑马射箭,她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情想做,她怎么可能轻生?”
“臣妇斗胆猜测,皇后娘娘这次晕倒,若不是身体原因,那便是有人下毒害人,还望皇上查清背后凶手,还皇后娘娘一个公道。”
她哭着伏地,磕头,但坐在上首的帝王却摸着珠子,拿在手里像念珠一边拨拉。
半响,白瑞握着珠子,道:“你倒是大胆。”
折晚摇头,道:“倒不是臣妇大胆,而是事实如此。”
白瑞继续拨珠子,等了会,才道:“乐家兄弟都在外地,乐家老夫人在蜀州还没回来,颜舒那丫头,中看不中用,邹家那个,脑子不好使,皇后教的这几个人里面,你倒是出类拔萃的,那便由你守着吧。”
他说完这句话便又不说话了,沉默的坐在那一边,听着里面的太医小声的在讨论药方,外面坤宁宫的奴才跪了一地,折晚就静静地看着隔着流苏的里间,看着里间人纷纷,却救不活那个躺在床上的人。
这般僵持了一会,白瑞突然说道:“你说的很对,皇后这种人,怎么会轻生呢?必然是身体不好,又或者是有人害她。”
他朝抬头喊了一声,便走进了一个太监,吩咐道:“你去,将坤宁宫的奴才都带去慎刑司,好好审问,不能放过一个人。”
他随即站起来,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折晚这才舒了一口气。
采露也从门外进来,折晚脸色阴沉的小声道:“他刚刚还想与皇后娘娘一个轻生的名声!”
采露脸色颓废,“若这个名声按下,皇后娘娘昏迷背后的原因便也没人去查了。”
折晚恨恨抓着椅子边,“真是欺人太甚!”
作者有话要说:啊,卡了点东西,我得理理,今天少点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