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怕她把把小厨房烧了或毁了么?他是担心她一番折腾会伤了自己!
凌容与薄唇抿成一直线,好气又好笑,却在扫过少女雪白脖颈间上的红痕时,什么气也没了。
昨日盛欢满脸绯红,美眸潋滟,卷翘的睫毛挂着泪珠,细碎如小奶猫的呜咽,娇声细语地喊他夫君的楚楚动人模样,犹在脑海之中。
她的唇与她的一切,皆是那么地柔软与温热,娇涩羞甜得令人还想再尝一遍。
凌容与凤眸晦暗,将人揽进怀中,淡淡问:“你早上不是才在抱怨身子难受,为何一回头就又跑到了小厨房?”
盛欢想起个己为何突然兴致勃勃,面上又是一红。
她不想告诉凌容与,是因为他今日帮自己画眉,还让周正留下来接她,才会突发其想也想将前世一直学不会的厨艺给学好。
就像他曾为了她努力还不着痕迹的对她好一样,她也想为他努力,然后给他惊喜。
虽然这个惊喜落在凌容与眼里好像成了惊吓……
她不承认自己两世也学不好烧菜,这一世教她的还是皇城里的大厨,简直太丢脸了。
盛欢捂着脸,只露出一张小嘴,“就是突然想烧菜给你吃。”
凌容与见她不肯说实话的害羞模样,立刻心领神会,想到她究竟为何要做这件事。
少年眸光一瞬间暗沉无比,忍不住俯首堵上她娇艳欲滴,柔软温热的唇瓣。
榻上的小奶猫,声音一如往常的软绵,呜呜叫了几声,新擦的口脂没几下又被吃得一乾二净。
凌容与气息微乱,想再次将这只小奶猫吞进肚里,却又记得昨夜两人千回百转,将人折腾得狠了。
虽然难受,却也只是抱着盛欢浅尝既止的亲昵一番,便将人放开。
可放开时,裙摆却不知何时已经堆栈在纤细的腰间,欺霜赛雪的肌肤透着玉泽般的光华。
双腿笔直修长,小脚丫精巧玲珑,脚趾头微微蜷缩着。
“下次若还想学烧菜跟孤说。”
纤纤楚腰,不盈一握,有人向来爱不释手。
盛欢被轻轻抱在怀中,清透的眸子已染上几分湿润。
眼前少年话虽说得正经,带着薄茧的指腹,却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娇嫩的肌肤。
盛欢红着脸,小声道:“要不是殿下离开凤仪宫后迟迟未归,我也不会突然想要烧菜。”
甜软的语气带着几许撒娇之意。
凌容与本就在忍耐克制,听见小娇儿的抱怨,撑不住低低笑了起来。
手也再次不安份起来。
“孤已经将永安侯贪污的罪证呈给皇上,皇上已派锦衣卫都指挥使上府逮人。”凌容与道。
盛欢并不在意永安侯如何,反倒是见他居然又要继续,不禁涨红脸道:“就要晚膳了,而且殿下刚回来还未浴沐,你怎么能……”
凌容与顿了下,暗潮汹涌的墨眸,因极力的克制微微猩红。
少顷,他意味不明的轻笑了声:“的确还未浴沐。”
就在盛欢松了一口气时,凌容与却将她塞进锦被之中,裹紧后连人带被打横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