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盛欢耳根都红了起来,身上泛起一阵颤栗。
尤其是他的唇,轻轻掠过后颈时,简直……
盛欢呼吸微沉,不盈一握的细腰随之一软,再次倒回他的怀中。
脸颊不争气的烫红起来。
最后俏脸红通通的美人儿,终是在俊美无俦的太子殿下,几番撒娇与逗弄下,主动抬手勾住他的脖颈。
她将凌容与拉了下来,在他如玉般的脸颊上,羞涩轻啜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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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答应了盛欢,那凌容与便会说到做到。
尽管他心里极度不愿带她见盛泽,却还是立刻着手派人安排见面一事。
“让阿兄跟我们一块去。”
凌容与安排事宜时,一旁的盛欢忽然又说要带上盛煊。
原本带她见盛泽,凌容与心里就不太高兴,如今听见还要带上盛煊,心中又更不爽了。
他还记得盛欢对盛煊十分在意与亲昵,两人当了两世兄妹,她与盛煊的感情说不定比和他还要好。
他也知道,前世盛煊为了她只身回头,独自一人与那些杀手拼命。
盛煊在盛欢心中,肯定占有一定的地位,否则也不会明知自己和盛煊没有血缘关系,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他,关心着他。
凌容与光是如此想象,就已经整个人都被醋意给淹没,泡在醋海之中,几乎要酸死。
“为何还要带上盛侍读?”凌容与面无表情,唇却紧紧抿成一条直线。
“盛翊臻的事他也必须知道,而且我担心盛父说谎,阿兄知道当年的一些事,盛父若说谎,他会直接拆穿。”
“盛煊是盛泽的儿子,欢欢就这么确定他不会徇私?”
盛欢眨了眨眼,清澈的眸光带着笑意与信任,“阿兄若会一心只想偏坦盛父,那么当初我回侯府前,就不会特地跑来告诉我当年的事。”
“我要是一直都不知道自己是被蓄意抱出侯府,只以为是盛父无意将我捡回,那如今盛父又怎会一直被关在牢中受苦?毫不知情的我,肯定早就想方设法将他救出来了。”
的确,盛煊若什么都不说,太子与牧逸春也不会那么快就联想到,永安侯可能有外室。
牧婉清也不会知道赵舒窈极可能是外室之女,兴许还会像以前一样对她疼爱有加。
赵舒窈欺负她时,牧婉清可能还会顾念十五年的母女亲情而偏坦赵舒窈,她回了侯府还要受气、受欺凌。
盛欢也会一直将盛父与盛煊当成自己的亲阿兄与阿爹,待他们如初,完全不会落到如今的下场。
但凡盛煊当初只要自私一点,当个哑巴什么也不说,他就不会让自己陷入如今这般狼狈不堪的境地,为了将父亲从牢里捞出来,散尽家财,疲于奔命。
盛欢一直都清楚这一点,所以她对盛煊虽有过怨与不甘,却从不觉得恨或罪不可赦。
凌容与见她这般信任盛煊,心中吃味,他却也知晓盛煊的确就如她所说的那般。
盛煊就算孝顺盛父却也还有着良知,不会一昧的偏坦父亲,选择委屈自己养妹。
凌容与最后到底拗不过盛欢,终是将盛煊一块带上。
盛煊得知盛翊臻凶多吉少时亦是极为震惊。
“是谁要杀姑母?”马车上,盛煊面色凝重。
凌容与与盛欢并肩而坐,盛煊就坐在两人的对面。
凌容与轻轻哼笑一声:“盛侍读觉得会是谁?”
盛煊听见此事时,心中的确早有想法与怀疑的对象,如今听见太子的嗤笑声中带着一丝轻蔑,就又更加确定自己猜测无误。
“殿下已经知晓盛翊臻就是永安侯的外室了?”盛煊说这句话时忍不住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