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将不相似归结于纪言的个人风格上。
她还是犹犹豫豫地开口问道:“你在画……沈若霜吗?”
纪言正想要将画揉成一团的动作一顿,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皱。
又看了画几眼,依旧是觉得,那样漂亮灵动的人,除了沈若霜也没有别人了。
在对原著的笃定下,许以念越看那画越自我催眠是沈若霜。
她从未在镜中见过自己羞。赧花般绽放的模样,对容貌没有自信,根本没有考虑过这画的是自己的可能。
更不会觉得纪言这般高高在上的天才有什么画自己的理由。
漆黑眸子里冷星点点。
纪言什么也没说,手上的动作继续。
“诶!你这、这是,要干什么?”
察觉到纪言的意图,许以念惊呼道。
这可是主角攻受的“定情信物”!
总不能因为自己冒昧问的一句话,就给毁掉吧,那剧情还怎么继续啊?
生怕是自己的过错,许以念不知哪里来的胆子,伸手将纪言手中那已经有点皱了的单薄速写纸夺了过来,还别到了身后。
“怎么,舍不得?”
看着许以念反常的格外积极,纪言的表情意味不明。
许以念心一横,点点头:
“很、很喜欢,而且……你还没画完。”
“废稿就是废了,再也画不完。”
纪言对上许以念那下意识藏到身后略显幼稚的动作,敛下微冷的眸子。
“垃圾而已,舍不得就自己留着,不想要就扔了。”
许以念的目的是保下这特殊意义的画,却没有半点想要接手这烫手山芋的意思。
顿觉压力山大。
不是……这给沈若霜的定情画像留给自己做什么?
可如果不要,纪言是肯定会毁画的,这样剧情就更无法正常发展下去了。
两边权衡了一下利弊,许以念还是将画抚平褶皱,小心翼翼地夹在笔记本里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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