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华甄奇怪问:“你不是打算一起走吗?”
“有些事想先了解一下,”李煦垂下眸,“你要是从小就许配给我,那就好了。”
她脸一红,都有点不大好意思,“大门口说这话做什么?照你小时候那性子,我非得被你折腾个没完。”
李煦轻声道:“你这般娇气,我哪舍得折腾你?”
他突然之间什么都不想说了,钟华甄本来就是他的人。
现在的突厥还在内乱之中,乌黎逃得不知所踪,他功夫很高,狡猾如毒蛇,甚至以自己为饵,杀了李煦三个侍卫。
李煦看得出钟华甄怕他,很少在她面前提及。
他的低沉没在钟华甄面前表现太久,钟华甄以为他是在军营之中受了什么打击,也没追问,在吃饭的时候给他夹菜,说研习医书的感悟,又告诉他自己在丁城那段时日接触不少实战,受益匪浅,都是他的功劳。
李煦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全程都没说怎么说话。
钟华甄心中起了疑心,她轻扒一口饭,心想自己最近应该没有做出格的事。
李煦的状态持续到晚上睡觉的时候。
宽敞的卧寝中燃着暖和的火炉,外屋手掌大的几个小窗打开,钟华甄脱下外袍,刚搭在木架子上,便被他从后抱住,她微微偏头看他,李煦低下头,吻她。
钟华甄轻轻咬他一口,问他怎么了。
“想要你。”
她一!怔,突然就被抵在柱子上,钟华甄抬头看他,纤细的脖颈白皙。
李煦带有厚茧的大手慢慢帮她解开衣服系带,滑过柔白肌|肤,引她颤了一下。
钟华甄肩头细滑圆润,她脸是红的,不想在这里,抬手拢住胸前要掉不掉的衣服,开口小声说:“去床上。”
李煦轻咬她唇,“先来一次。”
李煦的布局快完成,让他多出了不少时间。
昭王传出先帝谋害威平候的消息,李煦便将他私贩兵器给突厥的消息捅了出来。突厥是大蓟死敌,这消息一出,哗然一片,李煦搜寻的证据被传向各地,昭王忍气吞声,要设计陷害李煦向雍州动手时,被汪溢拦了下来。
“目前神武营士气高涨,此时出手便显得我们在承认私下贩卖武器,不如等春季青草肥美时对神武营的马匹下手,届时再行此计,事半功倍,王爷三思。”
昭王对名声看得比命都重要,最后还是被劝了下来。
她也不知道李煦哪根筋不对劲,这几天缠她的次数比以前多上太多,甚至还开始尝试各种姿势,各种地方,有次就差那么点就被人发现,他还弄她,让她都要叫出声来,事毕之后,便气得不想再陪他的恶趣味。
偏偏他还不知悔改,问她哪一次印象深刻,直接被她踹下了床。
等他们准备回青州钟府时,已经耽误了几天。
钟华甄那时候坐在马车中,披大氅穿一身男装,在里面喝茶,李煦骑着马,在跟钟华甄道歉服软。
他骑马在马车边上同钟华甄说话,“我都要把你送到家了,你难道还不高兴吗?我还特地让人去通知卢将军,他们说不定就在赶来的路上,你还不快谢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