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
柳绵绵正皱着眉想着,柳老二哼着小曲儿从外头进来,王野草跟在后头一进门就听见家里养的大母鸡饿的咕咕叫,她往鸡窝里一看,鸡窝里空空的,一点儿食物也没有,再抬眼一瞅,柳绵绵正呆呆的捧着破瓷碗发呆。
王野草一
个巴掌拍过去,骂骂咧咧:
“死丫头干啥呢!
没听见家里的老母鸡都饿的咕咕叫了,还不赶快给鸡喂食,你是想饿死家里的母鸡,断了你弟弟的鸡蛋啊!
你个死丫头,天宝可是你亲弟弟!
你就这么狠心!”
柳绵绵冷不丁挨了一巴掌,心里恨得不行,可是面上还是作出可怜柔弱的模样:
“娘,你说啥呢。
我怎么会这么对待天宝呢。”
王野草可不吃柳绵绵这一套,瞪着眼骂:
“死丫头,跟老娘来这一套,你别当了你是从老娘肚子里爬出来的,你心里想啥,老娘能不知道!”
“行了,别吵吵了!
绵绵赶紧把鸡喂了,然后就去做饭!
柳爱国家里今天晚上又是鸡又是肉的,咱们家里也不能含糊!
去,把家里的鸡蛋拿出来,再去外头割上一把韭菜,晚上吃韭菜炒鸡蛋!
再给老子整上二两小酒,老子也过过瘾!”
柳老二说完,哼着小曲儿进了屋,王野草也骂骂咧咧进屋了,留下柳绵绵一个人在院子里,满心都是恨意,半晌她扯开嘴角,冷笑道:
“栋梁哥哥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在床上躺着养伤的陈栋梁莫名打了个冷颤:
~
夜空寂静,清凉的微风吹荡在柳家安静的农家小院里,吹来满园花香。
寂静的小院里挂着一盏煤油灯,韩春芳在院子里摆了一张小桌,桌上摆着李腊梅早剁好的五花肉,白菜还有蘑菇,活了一大盆饺子馅儿,揉好了面团,韩春芳正带着儿媳妇和闺女趁着夜色包饺子呢。
因为部队上只给柳景然陆则言两人批了两天的假,明天一大早,两个人就要坐火车回部队去了。
韩春芳心疼两个孩子在路上来去辛苦,特地连夜活了面团剁了肉馅给他们包肉饺子,等着早上装在保温盒里路上吃。
韩春芳一边包着饺子一边跟大儿媳妇还有闺女絮叨:
“景然这个孩子啊,从小性子就憨,跟个大笨熊一样,天生一把子力气。
我这三个孩子啊,最担心的就是景然。
景业读书读的好,现在在部队里当参谋,娇娇呢,从小家里就宠着,虽然有点小脾气,到底也是个聪明孩子,以后啊,娇娇嫁
人了,我这个当妈的还有你爹啊,就搬到娇娇婆家边上去,守着娇娇,自然也不会让别人欺负了娇娇去。
就是景然,要不是这孩子进了部队,有了好前途,我这辈子可就操碎了心喽。
等着过几年啊,小虎子长大了,腊梅你就带着孩子到部队上去,你们一家三口团聚好好过日子。”
李腊梅听了这话,赶紧摇头:
“娘,您说的这是啥话啊。
俺以后还得在您和爹身边好好孝敬您二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