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叶不负。’
“我无所谓哦。”叶不负说。
这个叫阿火的人很可怕,如果拒绝可不知道会如何。
“那么走吧,这边。”
果然是校友,轻车熟路迈开脚步。
阿火顺便拿起了墙壁上的一个袋子。
那是什么?
说起来很久没有来这了。
想要弄清楚笔的作用,才加入绘画。
说道收获,就是不擅长的东西怎么努力都无法彻底掌握。
“叶不负,怎么了。”千寻说。
“能不能不要这么见外,叫我哥哥就行了。”叶不负说。
“你将毫无条理的奇怪愿望挂在嘴边了。”千寻说。
虽然她似乎彻底呆住了,但是这很重要。
‘’等一下果然还是哥哥好,这可是独生子的憧憬。
叶不负说。
千寻虽然很抱歉,可以叫我哥哥吗?”
“真是详细的说出奇怪要求。”
“必须做好,这可是很重要。”
‘是这样吗,虽然不是很名表,这样叫就好了?’
千寻似乎感到很奇怪:“哥哥。”
这真是和小金同样的一张脸说出的台词。
“拜托再来一次。”
“哥哥。”
糟糕。
第一次后悔没有带摄影姬来这里。
“那啥,打扰你神游抱歉了。”
听到这如刀一般锐利的声音,叶不负立刻清新绿。
“戏弄人到此为止。”
“真抱歉,不知不绝。”
“这是你的本性吗。”
“确实。”
“能够承认这点是个男子汉。”
如果回应千寻的声援,那事情就扯的更远了,就当没听到好了。
“火村先生的事情,是什么。”叶不负说。
“稍微拜托练一下这里的美术教师,作为交换他要我整理被学生们随手乱丢的画。”阿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