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什么也没能说出口。
这一夜的暴雨在海面上蔓延,她迎着?风暴升腾跌宕,在极乐的理想国里分不清东南西北。
林知舟的温情像牛奶与蜜糖那样浸泡着她,力道温柔的控制,像轻揉猫咪的头那样用手护着她。
不知是第几个回合。
姜忻累的提不起一根手指。
她身处被动。
疲于应付,竟未占到半点便宜。
她竭力睁眼,心想,不应该是这样的,明明是她先招惹,现在却想落荒而逃。
姜忻胸口憋着?一口气,不肯求饶。
今夜变得格外漫长。
时间在黑暗中延向更远的远方。
海底的困兽在得到餍足后逐渐停歇,蓝天与碧水不知何时归于平静,姜忻在林知舟的怀里微微敛目,勾着狭长的眼。
凌晨时来了电。
林知舟还楼着她,轻声说:“去清洗。”
“不想动。”姜忻埋首。
乌黑的发柔顺得如?分宜的绸缎,在床单上?蜿蜒。
“抱你去。”
姜忻在被子窝着?没动,默认他的举止。
待纯白的浴缸里盛满温水,姜忻沉在里面,才?觉得身上的疲惫被流水泡散了。
她浑身上下透着惫懒,眼角眉稍留下荒唐过后的桃粉。惬意的将下颚搁在叠放的胳膊上?:“要一起么?”
“你愿意?”
“?”
不等她细想,林知舟已经应允:“可以。”
“等等。”姜忻如梦初醒:“你出去,我改主意了。”
林知舟挽起她散在水中的一缕发,在指尖缠绕:“怕什么?我不动你。”
某个字一个戳中了她的神经。
姜忻挑眉:“怕?是谁在怕?”
林知舟也问:“是谁?”
姜忻一瞬间有些?心虚,但胜负欲很快占了上?风,她总想着为自己搬回一筹:“那就要看你可以不可以了。”
“你不知道?”
林知舟俯身轻问,慢条斯理的跨进浴缸。
分坐两头,各占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