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此,齐与墨收起那份尴尬,哼,想把他的快乐建立在自己的痛苦上,那可就要做好被自己反击的准备。
只见他忽然深情地摇头道:“啧,皇兄自是不知。自从我与汐瑶分开后,我可是日日夜夜思念汐瑶。”顿了下,看到齐一柏那不减反增的笑意,又道:“恨不得能够跳过这些日子,立马成亲,好解我这相思之苦。”
说完又挑衅地加了一句:“这种心情,皇兄你未经历过自然是无法理解的。”
看着齐与墨那得意洋洋的神色,齐一柏的笑意终于到了极致,他忍不住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没想到啊,江小姐居然能让朕这之前执意不娶的皇弟如此思娶,朕可真是好奇你到底是怎样做到的!”
齐与墨一开始未反应过来,以为是对着他的,正准备回他,突然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他皇兄这最后一句话,明显不是对他说的啊,再抬头看了看齐一柏,目光看的并不是他,而是他的身后。
难道说
想到这种可能的齐与墨立马回头确认,果然不出他所料。江汐瑶正站在他身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齐与墨浑身一僵,这才明白,自己被他的好皇兄下套了。
“江小汐汐瑶你怎么来了?”齐与墨尴尬地都想找到地缝钻进去。
江汐瑶看到齐与墨那尴尬的模样,忽的觉得心情美好不少,连带着一向清冷的脸上都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自是朕叫她来的。”齐一柏接过齐与墨的话道。
“你你来多久了?”齐与墨摸了摸鼻子恶狠狠地瞪了齐一柏一眼,那意思,我问的又不是你,你插什么嘴!
齐一柏挑眉看了看自己皇弟,笑着撇了撇嘴并未再说话。
江汐瑶勾了勾唇角,淡淡地道:“就在与墨到后不久。”
言外之意就是,刚刚齐与墨的话她已经全部听到了。
齐与墨本就僵硬的身体在听见这句话后瞬间更加僵硬,犹如被封印千年的僵尸再次恢复行动时的不
知所措。
旁边的皇帝齐一柏看着齐与墨尴尬地满头大汗,他努力地憋着笑,开口救场道:“咳咳,既然你们两个都到了,那就来选布料吧!”
齐与墨僵硬地点了点头,转头看着面前的一堆布料,不知所想。
江汐瑶也隐去笑意,缓步走向齐与墨旁,与他一同选布料。
一旁制衣局的一位女官见二人在挑选,就主动上前解说。
“王爷手中这块可是今年江南那边新进贡的礼服,意味着至死不渝的爱情,要我说呀”
女官还未说完,齐与墨就急忙放下了布料,至死不渝?算了算了,他没这个打算。一旁的女官先是惊讶地看了齐与墨一眼,随后默默地住了嘴。
江汐瑶余光瞥见他被火烧似的动作,颇感好笑,不由地微微勾起唇角。
“江小姐手中这块也是极好的,是去年塞外胡族进贡的一匹布料,意味着白首相依。”女官见江汐瑶拿起一块布料,连忙解说道。
哦?白首相依?江汐瑶微微挑了挑眉头没说话,只是手中依旧拿着布料仔细看着。齐与墨略微惊讶地看了江汐瑶一眼,低头没说话。
片刻后,江汐瑶松开了那块布料,走向下一块。齐与墨见她松开了那块布料,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可心中却不由得有丝丝失落。
摇头甩开这些情绪,齐与墨继续投身到选布料大业中。可挑了半天,手中的布料意欲的不是“不离不弃”就是“琴瑟和鸣”之类的。
齐与墨有些头痛地揉了揉脑袋,放下手中布料看向女官,问道:“有没有相敬如宾一类的寓意?”
女官,齐一柏皆是一愣,稍后齐一柏意味深长地看了齐与墨一眼,用眼神示意女官说没有。
女官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恭敬道:“王爷,这里的布料并没有相敬如宾一类的意欲。”
实际上当然有,只是皇上示意了,那就是有也得没有。女官在心中默默同情了一把齐与墨,面上不露分毫。
齐与墨只得叹了口气问江汐瑶的意见:“汐瑶,你可选好哪块了?”
江汐瑶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随手”拿起一块布料淡淡地道:“这块与墨看看如何?”
齐与墨觉得这块布料有些眼熟,可实在想不起它的寓意。又
看了看江汐瑶那淡淡的神色,觉得应该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寓意,便点头道:
“好,那就这块了吧!我先去量下尺寸,待会回来。”齐与墨说完径直离开了。
因为齐与墨迫不及待地离开,自然也就没看见齐一柏和女官那惊讶的神色。
齐与墨不知道这块布料的寓意,可齐一柏和女官却是知晓的。因此二人皆是惊讶地看着江汐瑶,江汐瑶依旧表情淡淡的。齐一柏从她面上并看不出什么,因此也只能当做是她随手拿的。
待江汐瑶和齐一柏走后,女官这才拿起那块布料喃喃自语道:“情有独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