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如清,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朱熹《观书有感》
………………
“不去。”
去尼玛的去!我能是那种人??
“风笙!你已经多久没出台了?!对,你是头牌!可别忘了你卖身契还在我手上,不想出去接客,今天晚上就给我准备好!不识好歹的东西!”妈妈气冲冲的说完骂骂咧咧的走了。
风笙来这里已经一个月有余。
嗯,她是个民国初期的青楼女子,还是头牌。
没啥故事,就是战乱但没乱到他们京城,家里没钱了,不舍得卖儿子,前三个女儿都已经能嫁人了,就把还小的原主卖去青楼。
好在原主在被卖给变态兴趣的有钱人之前,脸和声音被妈妈看出商机,给留了下来,而妈妈这决定显然是对的。
她是阁里唯一会唱京剧的,会弹的琴鼓也最多。
青楼女子也分三六九等,风笙就是最高等,拿来给别人看着馋的。而有钱来这里的人都是些官员和特别有钱的商贾人家。
风笙随便被某个达官显贵看上要买,妈妈都能死赚一大笔。
“小姐,”旁边服侍风笙的小姑娘走到风笙旁边,“听说今晚有南边凯旋归来的将领要来咱们吟春阁设宴,所以妈妈才一定要让您出席,都是贵人,不能老唱成词艳曲。”
风笙看着镜子里穿旗袍的自己:“要把脸画成花??”
阿莲:“…………小姐,说话不能这样粗鄙。”
“晚上几点?”风笙拿出原主的台词本子看。
阿莲说:“我不清楚,但是您压轴卯时出场,唱一个时辰,现在就该梳理妆发了。”
风笙:“搞头发。”
“小姐,说话怎可这样?”阿莲锲而不舍的想纠正风笙说话习惯。
“好好,我知道了,安静。”
风笙感受着被勒紧的要把她头皮都给扯下来的扎发。
皮肤瞬间紧致了呢。
过了一遍歌词风笙确定自己不会忘了,把画本放回抽屉里。
“小姐,可以抹胭脂水粉了。”
头发已经被固定好,风笙看着梳妆台上乱七八糟一堆东西:“…………这还要我自己来?”
阿莲确定头发牢固程度:“是小姐您嫌我画的不好的。”
“你来吧,我还要在看看词。”风笙又把画本拿出来,半天不翻一页的那种。
阿莲听风笙的,给她弄好头发去弄水粉盒子了。
风笙在想,她都在这浪荡一个月了,天天往外跑也没找到狗男人。
他要是敢让她在青楼遇到,这只狗就废了。
风笙发呆许久,阿莲一句好了,把风笙拉回神。
看不清原本样貌的妆容,却有一种别样的美丽。仿佛风笙这样淡泊的人眼里都含着情。
亚洲换脸术,名不虚传。
“发片一会儿就送来了,小姐你等一下。”
“嗯。”
上场时候,阿莲比风笙还紧张。
风笙微微低头好让自己头皮舒服点,她往放戏服的地方走去,拐角,风笙眼角闪过一抹军绿,就撞上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