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人挂在织田作的身上,感受着青年绷紧的身体,狐狸尾巴快摇成螺旋桨。
只可惜,八月还没看到织田作的反应,一个浪头打来,船身晃动——他面色一变,俯身干呕起来。
八月:“……………………”
结果,好不容易换了女装,恶作剧却告破于晕船。
织田作之助从船员那里拿来晕船药和热水,无奈地给人冲好份量。
八月恹恹地躺在床上,他刚才已经吐了三波,现在胃里空空如也,嘴里全是胃酸的恶心味道。
织田作摸了摸他的额头,好像又有点热了。
可能是海风吹的。
织田作皱起眉:“下次别穿那条裙子了……太凉了。”
他晃晃杯子里的水:“喝药。”
八月转过身,留给他一个凄凉的背影。
“不要。”他有气无力道,“喝了也没用。”
他自己的身体他还不清楚吗?根本就不是吃药能解决的事。
八月闭上眼,准备转移一下注意力。
“吉光。”他自言自语道,“算算时间,太宰也应该去找森欧外了吧……”
吉光对这种仿佛打哑谜一样的交流方式简直服了。
【你们为什么就不能直接把事情说清楚啊??】
绕来绕去,绕来绕去,累不累啊!!
“你不懂。”八月翘起尾巴,“要出乎意料才有惊喜嘛。”
吉光并不这么认为。
【迟早惊喜变惊吓。】
就和八月猜测的一样,他前脚上了船——太宰治后脚就进了港黑的总部大楼。
有些事,只有当事人不在的时候才能偷摸干。
想要干部的情报,以太宰治目前的职位,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但是,交易成不成立,还是要看筹码够不够足。
奢华的顶层首领办公室,穿着黑色风衣的少年推门而入。
“森先生。”他露出乖巧可爱的笑容,“这个暑假,搞垮多少组织,能换来早川先生的情报?”
太宰治觉得,早川八月真是个奇怪的存在。
透明到好像一眼就能看穿。
又好像背负着数不清的谜团。
而每当想到这场别开生面的解谜游戏,是独属于他和那人之间的秘密。
心脏就会不受控制地跃动起来。
据早川八月自己说,他十二岁的时候,刚好路过荒霸吐形成的爆炸。
于是捡到了失去意识的中原中也。
太宰治眯起眼,露出愉悦的笑容。
呵呵——路过。
这种话,只有中也那种没脑子的傻子才会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