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禾扑通跪到地上:“奴婢给贝勒爷请安。”
四爷:“爷不安。”四爷一腿将春禾给踹翻在地,春禾被踹吐血了痛得差点爬起来了,但是她还害所地爬起来跪着。
四爷没看四福晋主仆,他先吩咐青兰:“抱四阿哥去庶福晋屋里去。”
青兰:“嗻。”
青兰叫青梅,两人带着四阿哥去了蓝燕屋里。
四爷没叫起,四福晋还蹲着,春禾还跪着。
四爷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主仆俩。
四爷:“谁让你来的?谁让你来的?”四爷质问。
四福晋:“妾,妾身听说三位阿哥病好了,所以想来看望一下。”
四爷:“看望?爷看你不是来看望的,你是摆威风的。耍威风耍到这来了,你当爷死的嘛。”
“青兰已经告诉你弘暥大病初愈受不得惊吓,你和你这奴才却故意在门外大声叫嚷吓着弘暥。爷与你夫妻多年,如今才知你的真面目。你竟是如此心肠歹毒之人,连一岁幼童你都不放过。燕儿和弘暥哪里得罪了你,你要对他们下如此毒手,啊?”
四福晋闻言愕然,四福晋跪到上:“贝勒爷您说什么?妾身只是不小心说话声音大了一点,您怎么能如此说妾身呢……”
四爷打断四福晋的话:“你不必狡辩,你的做所做为,爷都很清楚。这些年,爷看在弘晖的份上一直容忍宽恕你,你却赶发的肆无忌惮,毫无底线;手段越发阴狠毒辣。你当真以为爷不能把你怎么样是吧?爷告诉你,若是爷上折子将你所为禀报皇上,皇上就下旨让爷休了你。若是皇上知道此次你所为,知道十八弟是因你才受的罪,你觉得皇家还容得了你这样的媳妇吗?若不是为了弘晖,爷早就……”
四爷忍住没将‘休了你’这三个字说了来。
四福晋已经瘫在地上了:“不会的。不会的。我是皇上钦命的四福晋,你不能休我,你不能……”
四爷深呼吸吩咐苏培盛:“将这个谋害四阿哥的贱婢拖出去,乱棍打死。”
四爷指着春禾说,春禾直接吓瘫到了地上。春禾:“不呜呜……”
春禾刚要叫喊求饶,立即就被捂住了嘴,然后春禾就被当着四福晋的面给拖下去了。
很快院外就传来榻打的闷响声,春禾被堵了嘴没有发出一声叫声。那棍杖重重打下,那闷响声传来就像打在四福晋心上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苏培盛再进来:“贝勒爷,春禾已经处理了。”
四爷:“扔到乱葬去味野狗。”对于害他孩子的奴才,四爷是不会有其有半点仁慈之人。
苏培盛:“嗻。”苏培盛当即招来一个小太监吩咐,小太监得了吩咐跑出去。
四爷当着四福晋的面说,四福晋给吓得直发抖。
现在四福晋终于是消磨完了四爷对她最后情意。
现在四爷看着四福晋,心里是恨毒了她。
弘暥得天花的事,四爷早就已经查清楚了。只要做过的事就会有痕迹,更何况四福晋让人找天花痘毒,这根本不难查。四爷已经查清楚了,害弘暥得天花,正是四福晋所为。
正是蓝燕所说的,四福晋就是将痘毒染弄了手帕上,然后她拿那手帕给弘暥擦口水害弘暥得的天花。
四福晋光明正大地用这歹毒的招数害人,任谁也想不到四福晋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拿天花痘毒害弘暥。
弘暥周岁礼那天四贝勒府宾客满堂,除了大人还有孩子,还有四爷的兄弟和宗室的孩子。四福晋用这样的招数去害弘暥,她根本就是胆大包天,肆无忌惮,胆大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