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说的就是怎么安排接待了。
“你姑父年底要回京述职,你姑母也会跟着一道回来,这可是大事一件。”曾氏喝了口茶,高兴道:“所以啊,你打发几个得力的,去把他们的屋子扫一扫,多少年没住过了。”
“对了她还留了些人看屋子,你去了之后就将人召集了说一声,让他们紧着些。务必让你姑父和姑母回来的时候,妥妥当当的!”
“是,祖母。”瑞哥儿媳妇乖巧地应着。
“还有啊,”曾氏继续说道:“你姑母喜欢那些花啊树的,颜色越多她越喜欢,你让人在市面上找些好看的送过去,她难得回来一次,务必要尽善尽美!”
“还有瑾哥儿……”
“瑜哥儿……”
瑞哥儿媳妇一一应下,待曾氏絮絮叨叨地说完,她又笑道:“祖母,姑父这次回京,是不是往后就在京城做官了?他在南边做的事都传到京城来了,街头巷尾都在说,只一府就给朝廷挣了两百多万两白银呢。”
“是个有出息的,”曾氏笑得合不拢嘴,“也不枉我当初把真姐儿许了他。”与有荣焉的曾氏俨然忘了自己当初竭力反对这门婚事的事,好在在场的人都不知道详情,纷纷夸赞。
……
“不孝女给母亲请安——”
“快起来快起来!”曾氏不等女儿跪下就往前走了几步,伸手扶起然后左右端详,看着看着这眼泪就不知不觉地出来了,“瘦了,瘦了好些!”
“可是在路上没有休息好?要我说啊你就应该坐船回来,睡睡也就到了,非要坐马车,这下可好,都瘦得没个形了!”
这当然是夸张的说法,事实上刘玉真因为据车劳顿的关系的确是瘦了些,但没到脱了形的地步,顶多就是比苦夏的时候更轻减些。
但在每个母亲的眼里,离了家的孩子都是胖不起来的,所以此时的刘玉真也没和母亲争辩,拉了两个孩子的手道:“母亲,这是瑾哥儿和瑜哥儿,您也好几年没见过了吧。”
“外祖母——”兄弟两个长身玉立,齐齐给曾氏请安。
曾氏这才仔细打量他们两个,然后惊讶地道:“哎呦,他们两个长得比你都要高了!”
“岳母。”陈世文从后门走了上来,其身后还跟着神情有些紧张的瑞哥儿。
曾氏看到陈世文过来,顾不得感叹两个外孙,朝他笑道:“文博你倒是没怎么变,还是当年那般模样,外头热,快进来坐下吧。”
两家人热热闹闹地说了好一阵子的话,用过晚膳之后曾氏想着他们刚刚抵京,回自个家去张罗起来难免休息不好,于是便留他们住下。
夜间,母女两个难得地窝在一块说话,曾氏先是细细地问过刘玉真这些年的事,然后感叹道:“看到你这样,娘也就放心了。”
“就是你也太不稳重了,怎么就拉着女婿走了陆路呢,我收到你的信啊,天天提心吊胆的!”
“是他答应的!”刘玉真拉住母亲的手笑道:“我们去看了衡山还有泰山,不虚此行,娘我还从泰山那带了石头回来,那里的人说放在门口对家里好,回头我分您一颗!”
“你啊你……”曾氏无奈地摇头,不过脸上却是没有责怪之色。
嫁人十几年,除了模样变了些,性子还和当年差不多,她这个做母亲的,哪有什么不满意呢。
作者有话要说: 红包已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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