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话不多说,也没有运用灵力,只是原原本本地将《飞天诀》演示了一遍。
荣瑜一看,是《飞天诀》,便知这是合欢宗的弟子。
等到男子一套《飞天诀》演示完毕,荣瑜才对景溪说:“刚才那套《飞天诀》你看清楚了吗?”
景溪点点头:“看清楚了。”
是一套不错的入门剑法。
“看清楚了的话,你给这个弟子演示一遍《飞天诀》该怎么练吧。”荣瑜很自信,这种简单的剑法,景溪肯定看一遍就会。
但是荣瑜没想到,景溪会拒绝:“我们是来花钱看剑的,凭什么要给他们看我的剑法?我的剑法很贵的,他看不起。”
男子一过来,就知道,景溪和荣瑜的修为远远高于自己。
他不过是一个外门弟子,没有人指点,在合欢宗也不靠双修助益,还要出来卖艺赚灵石打点关系,只为求内门师兄师姐指点,如今有机会得到高人指点,他自然不会放过。
“晚辈愿意付灵石,只为看前辈舞《飞天诀》。”男子恭敬道。
这弄得景溪怪不好意思的。
景溪问:“你是哪个门派,哪位高人座下弟子?”
男子老老实实道:“我叫戚清阳,是合欢宗的外门弟子。”
景溪安慰道:“你快要筑基了,等你筑基了,肯定就能晋升内门弟子。”
戚清阳苦笑道:“合欢宗都是以双修为主,可我不喜双修。如果前辈不嫌弃我,可否收我为徒?”
景溪又是一惊,怎么好端端逛个青楼,给自己逛出个徒弟来了。
景溪问:“你多大了?”
戚清阳回道:“今年三百零七岁了。”
景溪点点头:“年纪是有些大了,白玄和秋青霜在这个年纪都已筑基。”
戚清阳赶紧道:“当然比不上前辈认识的人,但晚辈胜在好学,可以日夜不辍地练剑。”
景溪笑了笑:“日夜不辍练剑的人,多的是。少的是天赋异禀的人。”
戚清阳听景溪的意思是不愿意收自己为徒,心中顿感失落。
他也知道自己资质平平,所以他比别人更加用功,觉得勤能补拙,但是听到景溪这番话,他大受打击,以为景溪的意思是天赋比努力更重要。
戚清阳不服道:“天赋固然重要,但努力才是比天赋更珍贵的东西。”
荣瑜听不下去了,点明道:“他是景溪,太和派无咎峰最不缺的就是努力。多的是天赋比你高,还比你更加努力的人。”
戚清阳闻言,脸上泛红,快要哭出来了。
没想到眼前这人竟然就是年轻一辈中大名鼎鼎的景溪,当今第一人长明真人唯一的徒弟。
景溪看戚清阳这副模样,有些不忍心,心中一软,道:“要不我把《飞天诀》的要点讲给你听,再传授你一套《飞云诀》?”
《飞云诀》与《飞天诀》相似,但是《飞云诀》明显更加适合剑修,而非要与双修搭配才更加合适的《飞天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