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淼淼话音刚落,身边矮个小男人就委屈地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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淼淼赶紧推开办公室的门,把委屈抽噎的男人让到沙发上。
他又给眼前这窝窝囊囊的男人倒杯茶水,递了根香烟。
卢明抓着淼淼哭诉着叶美的不忠和对家庭的背叛。
淼淼也给自己点根香烟,聆听着眼前男人如同女人般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
从眼前这个瘦弱男人的哭诉中。
淼淼听出来,卢明即便经常被妻子家暴,也不愿跟妻子离婚。
他只要妻子改邪归正,跟外面野男人断了关系,他就既往不咎。
卢明倾诉完,说的口干舌燥,端起茶水喝了起来。
室内陷入沉寂,香烟燃至指节,淼淼才醒过神来。
他将烟蒂碾熄,用力之大俨如按的不是烟灰缸,而是叶美那圆乎乎、还算俊俏的脸。
淼淼镇静地告诉卢明,在家等消息,村委会想办法找她谈话说和这事。
当淼淼走到杰克山拜办公室,将他的意思告诉杰克山拜时,杰克山拜的头摇得像个拨浪鼓,“找叶美谈话,屁用没有。老孔书记都找她谈过好几次话,这个女人啥都好,就是裤袋太松了。”
淼淼皱眉,沉思片刻,“以前县妇联来人劝过没?”
杰克山拜摇头,“男女关系这事,民不告官不究的,我们也没找过妇联。”
淼淼提议,“我觉得请妇联的同志来劝劝叶美收敛些,就拿刘逼能的结局来当典型教材。”
杰克山拜双眼一亮,“对呀,这刘逼能是现身说法的好例子,老不正经一辈子,混的儿女都不认,叶美知道这事,我看行。”
淼淼到乡里找了乡妇联主席,请求派援兵来劝说叶美。
他没想到,县妇联竟然派来了让他头疼的白燚来做叶美的思想工作。
农耕生活从来都是“春种、夏管、秋收、冬闲”的规律。
冬闲时节人不闲,冬季培训正浓时。
为落实宁南县“文化润疆、富民兴疆”的重要举措,淼淼从宁南县农业局聘请农业专家给各族农民上课。
淼淼也坐在会议室最后一排边听着专家的讲述,边认真做着笔记。
白燚在村干部的带领下到了皮牙子村,径自来到淼淼办身旁。
看着笑吟吟的白燚,淼淼愣怔一下,知道白燚的来意后,他赶紧起身带她到自己办公室谈事。
为了避嫌,淼淼把办公室的门大开着,走廊的风灌进来寒意彻骨。
淼淼将大致情况告诉白燚。
他烦躁地将烟头碾灭,最后对着白燚说道:“大概情况就这样,你们妇联出面,可能叶美还能听得进去。妇联主席古丽唾沫星子都说干了,也没用,村委会村干部大都是一群糙老爷们,不好出面。”
白燚凝视着眼前的心上人,心疼地说道:“淼淼哥,你比岗前培训那会儿瘦了,也黑了。”
淼淼嘴角抽搐两下,扯下嘴角勉强笑笑,“男人嘛,要那么白干啥。好了,我现在送你到叶美家,”
白燚并没急着起身,而是后仰向沙发背,静静打量他的一举一动。
心想哪样的家庭条件培养出这样的人才来?
精明而不市侩,内敛却偶露傲气,连认真在办公桌上整理资料的侧影也有股旁人不及的男人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