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她坚定地爱着,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相爱原来?是?这样奇妙的事。坦诚相待,互相取悦,彼此的身身心心都好?痛快好?满足。
宋砚温柔地对待着柳筝每根头发丝,来?回洗三四次,一根都没扯断。他给她擦了,把她从水里捞起来?,抱在怀里擦水。柳筝哼哼两声靠在他胸膛上,显然还?不乐意起来?。
宋砚亲吻着她微粉的脸颊,将她抱到床上,给她一件件地穿衣服,穿袜子鞋子。穿完衣服,柳筝总算清醒点了。
“现在什么时辰了?”
“要戌时了。”
“这么晚?”柳筝揉揉眼睛,“姥姥呢?”
“已?经回来?了,在厨房呢。”
柳筝懊恼地往他胸膛撞,宋砚正?给她梳着头发,被撞得笑起来?。他摸摸她的脸:“筝筝害羞了?”
“我有意少备的羊肠衣,你倒好?,因着少了,说什么舍不得用,次次都磨蹭那么久,你什么东西做的啊你,色字当头一把刀知不知道!”柳筝等着水亮的眼睛怪他,脸颊还?粉粉的。
“我是?筝筝的爱做的,把我拆开了看,里面全是?你。”宋砚笑得甜滋滋的,捧着她的脸笑,“就算你手里有把刀,也肯定舍不得伤我的,你那么爱我,对不对?”
柳筝无言,宋砚笑得有点傻:“你也爱我,否则就不会任我用尽那东西了。我彻底明白你心意了,你好?爱我。”
柳筝气消了大半,不过本就没多气,毕竟她自己?也不见得有多节制。一开始她占着上风,便?故意折磨他,不许他这样,不许他那样,把他逼得眼泪大串大串地掉,她反而?越看越来?劲儿。他求得她不忍心,她才松了口,让他自如?些。他一自如?,她便?没法儿自如?了,简直魂都要被他激得离身飞去,又是?新?一重难言的滋味。虽然情况有些让她难以?掌控,但总体?而?言她是?很满意的,基本次次都乐意迎合。
他到底是?聪明人,一开始的确这也不会那也不会,但到二三回的时候,无师自通了许多,又时时注意着她的感?受,她虽被折腾得累,但没多少不适,反倒是?他把自己?逼得直哭,弄得她心软,劝他肆意点。
也不知他怎么会有这般怪异的体?质,哭得越凶,动作越狠,眼泪掉得比她多得多。不晓得的还?以?为她真怎么欺负他了呢。
真够迷惑人心的,爱哭鬼,死兔子,黏人精!
梳好?头发,柳筝整整衣服下地,想去吃饭,刚走没两步,她两腿软津津的,使不上力。宋砚从旁拉着她的手,揽着她的腰:“我往后定会节制的,这次是?对不起你。”
“不用说对不起。”柳筝稳稳身子,甩了甩腿,“也是?我体?质不太行,这点事儿竟就累了。看来?该习的武还?是?得练起来?,不能偷懒了。走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