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着吻着柳筝喉尖几次溢出泣吟,都被他温柔地抚慰了回去。有一便?有二有三,直至他整个?手掌都被淋得湿乎乎的,照在灯下晶莹无比,宋砚才松了她的唇,重新?开始。
虽仍艰难,但已?比方才好?很多了,柳筝抓着他后背的手指蜷缩起来?。宋砚眼尾溢出泪,这次轮到他喊疼了,急切地要吻她。
柳筝也不是?那么好?受,两个?人一边吻一边互相擦着眼泪。
好?不容易过了最艰难的时刻,柳筝尽量放松了,宋砚哽咽着挪送,柳筝突然想到什么,一紧张,宋砚在她肩头闷闷地哭起来?:“呜,我要死了。”
“要死了还?,还?……”柳筝撑得慌,怨怼地打他一下,“羊肠衣呢?”
“什么?”宋砚勉强忍住抽噎的冲动,把思考能力重新?还?给大脑,“什么衣服?”
“给这穿的,你总明白了吧?”柳筝看眼那还?露在外的大半截,更害怕了,流起泪来?,“你把我气得厉害,害我忘记了。”
宋砚明白了,却已?箭将离弦了:“那我们怎么办,我要死掉了,怕是?要筋脉俱裂了。”
“你说呢?”
宋砚冷静冷静,寻着她的唇:“再亲亲我,我努努力吧,太难忍了。”
柳筝赶紧给他亲回去。
彼此彻底松开对方怀抱时,柳筝一站起来?腿一软差点跌地上,宋砚扶稳她,将她拦腰抱起放到床上坐好?,这才去拿了柳筝事先泡好?放在花房一角的羊肠衣来?。蛋黄见着他,扑着两只爪子跳起来?想吓唬他,宋砚笑笑,眼里亮着光,红着脸警告道:“好?好?呆着,今夜不许打扰我和你娘亲。”
他研究着羊肠衣,回到床边来?,穿几次没穿上,还?得柳筝帮他。刚弄好?,宋砚忽然捉了她的手,探身吻她。
红帐垂下,两根龙凤烛直烧到天亮也没燃尽。
远处鸡啼好?几声了,柳筝眼泪浸透了枕头,腰却还?被身后的少年拿两掌掐着。
忽然她微微仰了头,颈线绷紧,软倒在侧,已?是?半点声儿都发不出了。
宋砚把她抱起来?,含了口茶给她渡过去,在她耳边撒娇:“再说一次,你很爱阿墨,再说一次嘛。”
柳筝一头长发被撞得在枕上乱扫,她偏头不肯说。说一夜了还?说,有完没完!
“再说一次呀,筝筝。”宋砚语调更软地撒娇,眼泪顺着脸颊砸到她身上,力道却愈发重了,手一遍遍捋着她的头发。
“我,我想睡觉。”柳筝捂了眼睛,“行了吧?”
宋砚不满意她的话,却也知道自己?不可再过分了,半认错地低声道:“好?,就这最后一只羊肠衣了,不能浪费,再给我一点时间。”
他又舔吻起她的脸与脖颈来?。
隐约能听到外面街面上热闹起来?了,各处商贩的叫卖声和路人们打招呼说笑的声音飘了进来?。宋砚摘了羊肠衣,丢进铜盆内,抱着也已?筋疲力竭的柳筝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