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滑了,我泡得太久,又一直没吃饭,没有力气。”柳筝又拽了拽,“近些呀。”
那种气血乱滚的感觉又来了,宋砚甚至有些分不清到底是因?为?自己禁不住她撒娇还是因?为?那合欢散的药性真的还有残留。但他能感觉到自己在清醒地沉沦着,他恨不得立刻堵了她的嘴,咬住她绵软的一切将她磋磨到什么?娇都撒不出来。
但她太让他心疼了。她说没力气,抱怨脚底太滑、手臂太酸软,哪哪都不舒服,他即使有满腔的浴火想发泄,也断不舍得在她身上肆虐。她话里自然也没那意思,他太知道?她了,她只是玩性大而已?,要来真的,她能被吓到哭。
毕竟昨晚流个鼻血都能让她抽抽噎噎哭个不停了,醒来还对他说自己很难为?情。
她太任性了。
宋砚朝她走了两步,稍稍展了两臂,意思是任她来搭着稳住身子。
他耳朵红得像要熟透了,脖颈上青筋绷得厉害。就这样还要装矜持。柳筝湿哒哒的手往他臂上一放,身上倾去了一些重量。
仗着他什么?也看不见,柳筝凑近了观察他的脸,甚至能看到皂色帕子下他睫毛狂抖的幅度。他唇角抿得紧紧的,眉心略蹙着,这般坐怀不乱,不晓得的还以为?他真盲了眼。
他脸长?得白嫩,一脸红都能瞧见肤下细细的血管。
她才看了一会儿,宋砚沉着声道?:“再不坐回去,你要着凉的。”
“你又不肯帮我洗,我坐回去继续泡到水凉吗?”
“没有不肯,我怕伤了你。”
“如何就伤了我了?洗个头而已?。”
“明知故问……”
柳筝湿淋淋的手搭上了他肩膀,嗓音更软:“阿墨,你怎么?对我冷冰冰的?”
宋砚唇线微张,呼吸尽数喷惹在了她脸上,哪有半分冷意。
柳筝勾他脖子:“你还未沐浴呢,一会儿我也可以帮你洗发。”
宋砚当?然不信她的,她自己的头发都没力气洗了,一会儿给她洗净了她定是要躲着休息的,哪里还会再搭理他。她现在也就是玩性上来了,才会逮着他不放。
宋砚想,他真该罚一罚她了。
她不能仗着他事事都听她的话、什么?都依她的,便忘了他是个男人,他力气比她大,心比她坏,狠起来手段比她想象得还要多。她总这样折磨他,猫玩老鼠似的玩弄着,哪天真把他逼疯了,他或许什么?都做得出来,到那时她便后悔不及了。
宋砚依着心里的冲动,闭眼扣了她的后脑,不顾她的意外与惊慌直接吻了她唇,咬着她的舌尖不放,另一只手则藏在袖中隔着衣料包揽住了她的腰背,迫使她与他胸膛相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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