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凝神经一凛,在这种时候说起齐微明,曾经的未婚夫,她顿时紧张起来,有种奇特的羞耻感。
萧云辞感觉到她的紧张,眯眼看着她,淡笑问,“嗯?”
“昭言。”温凝声音细如蚊蝇。
温凝被放在了榻上,她还未来得及松口气,便重新被刀锋割裂。
“不是。”萧云辞碾着温凝问,“还有,幼时的称呼。”
温凝几l乎头脑一片空白,张了张口,差点没能成功说出话语来。
“昭言哥哥?”
萧云辞眯眼看着她,缓缓问,“也这么叫我。”
“晏和……哥哥……”
“嗯。”
萧云辞极满意。
他满意的后果,便是让温凝“满意”。
一如温凝从前所料那般,萧云辞学什么都快,他一开始还未能掌握精髓,那些愉快的情绪倒是随机,却已经够温凝受的了。
可是逐渐的,他却从温凝的微妙反应中获取了一些有用的反馈。
于是他逐渐尝试,逐渐找到平衡,逐渐从温凝的反应中找到适合她的方式。
这实在是太过致命,温凝哪里经历过这些,不过多时,眼眶里便盛满了泪水,像是一汪湖水,泛着涟漪,却一次次失去眼眸的焦距。
翻来覆去,覆去翻来。
邓吾准备的水凉了,又差人换上热的,又凉了,又加热的,一来二去换了几l次,天都黑透了,他还未吃晚饭,饿得前胸贴后背,可太子殿下那边却还未结束。
“还让不让人吃饭了。”邓吾肚子里叽里咕噜乱叫,却也没有别的办法,万一他一开始吃饭,里头便开门喊他,他还要不要活了?
温凝也是这么想的。
只是她如今已经感觉不到饥饿,关键处的感受已经覆盖了所有其他的地方,让她应接不暇,根本无从反应。
直到中途,好不容易,萧云辞终于缴械时,温凝声音哽咽问,“殿下,这回好了吗?”
“叫我什么?”萧云辞声音低沉,从背后抱着她。
“晏和哥哥。”温凝嗫嚅着说,“好了吗?”
“没有。”他回应道。
温凝浑身一颤,感觉到那把刀又又又又开始了。
她不知道其他男人如何,可是萧云辞随身带的刀,实在是太大,够她受的。
“不行了,晏和,你真的需要休息。”温凝尽力让自己微微颤抖的声音听起来宛如与他商量朝廷大事一般正经,“不是越多越好,那些京城的贵妇们说过,此事伤身的。”
温凝还听她们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这句话她不好意思说出来,只默默想着,这话也不对,她这块地已经快要被耕坏了。
“现在不仅未到一个时辰,距离四个时辰就更远了。”萧云辞眼眸中露出些许笑意,“宁宁在外都放出了话,我如何能打折扣?”
温凝呼吸一窒!
他居然知道了!哪个大嘴巴说的?
她转身看着他,红着脸立刻解释道,“不是,我当时不懂……一开始与她们说七日一次,她们都很同情我,当时心想不能让你丢面子,所以在下一次她们问我的时候,就硬着头皮往长了说……”
“你现在中气足得很。”萧云辞缓缓贴近她,笑道,“还有力气?”
“……”温凝觉得自己多余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