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师徒一起“失踪”了好几天,回来后第一件事自然是去“静思堂托儿所”接松松。
只是路上,两人就如何提及两人当前的关系产生了分歧。应岁与迫不及待想要“昭告天下”,鹤云栎却唯恐被人觉察分毫。他好说歹说,甚至“割地赔款”,才让应岁与勉强答应暂时隐瞒。
到了静思堂,松松正在学写大字,一见到鹤云栎便放下笔跑了上来,拉着他表达自己的思念。
待师徒俩简单说过话,陆长见把两人叫到了隔壁。
面对他关于两人去哪,做什么的询问,鹤云栎一时语塞:“弟子陪师父去——去了……”
刚才路上光顾着说服师父瞒下他们的关系,忘记对“口供”了。
“沧州。”
应岁与把话接了过去。
“对,沧州。”鹤云栎如蒙大赦,“我和师父去了沧州。”
“去那里采购一些特产药材。”
“是这样的。”鹤云栎附和。
陆长见倒没有察觉到两人之间的微妙暗流,只以为是应岁与这趟又干了“坏事”,鹤云栎被迫帮他隐瞒,所以说起话来才磕磕绊绊。
“你让云栎师侄自己说话!”封住应岁与的嘴后,他严肃询问起鹤云栎,“老实和师伯说说。你师父这次出去是不是又招惹谁了?”
“没有。”鹤云栎飞快否认。
师父这几天都和他呆在一起,能招惹谁?
陆长见怀疑:“真的?”
“真的,弟子可以发誓。”
因为师父根本就没有出去。
师侄都这样说了,陆长见只能信了:“下次不要这样一声不吭就走了。”
这话既是对鹤云栎说的,也是对应岁与说的。
鹤云栎点头应下。
而应岁与只“哦”了一声,算是给大师兄面子。
“还有。”陆长见转向鹤云栎,“秀青山那件事考虑得怎么样了?”
“哪件事?”鹤云栎不解。
陆长见看向旁边的应岁与:师弟没和师侄提?
而应岁与则不接他的视线。
他只能自己将原委解释来:“秀青山棠华真人有个小弟子,年纪和你差不多,人漂亮、性格也乖巧。之前棠华真人和师伯见了面,觉得你俩很合适,商量着给你们保个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