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已经仔细检查了,但没想到依旧有遗漏,还被师弟发现了。
鹤云栎有一种带坏小孩子的罪恶感。
处理完后,他窘迫地解释:“不……不是宠物,只是偶然遇到了一只狐狸。”
“有银灰色的狐狸吗?”隽明袖怀疑。
“就是因为稀奇,所以才上去摸了摸。应该是那时候沾上的。”
“哦。”隽明袖信了这个借口,“那下次师兄带我一起去!我也要瞧瞧银灰色的狐狸。”
他倒要瞧瞧是这只“狐狸精”的毛皮好看还是他的羽毛好看。
鹤云栎沉默。
带四师弟去撸师父
?
那个场面想想就很刺激。
……
倚松庭内。
被“金屋藏娇”的应岁与无事可做,只能看看书。
鹤云栎刚进入院门,银发间的耳朵便动了动;待青年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银灰色的大尾巴更是“醒”了过来,在背后缓慢但持续地摇动。
——活像被人类抓住,圈养起来的狐妖。
生出这个念头的瞬间,鹤云栎便意识到自己没救了。他的癖好已经彻底被师父带歪了。
他坐过去与应岁与说话。
但手却不自觉地往背后的大尾巴上滑。
好软!
但摸了几下后又觉得很罪恶,感觉自己把师父当成了“宠物”。
他收了手。但尾巴不干了,轻轻摆动着抚过他的手背,还朝他衣服里钻。而尾巴的主人却一本正经地看着书,仿佛和自己的尾巴是两个个体。
鹤云栎被挠得心痒难耐,想到等药效褪去就再也看不到“狐狸师父”,他索性放开了手脚,抓紧机会多摸上几把。
不过摸尾巴的“代价”是被“豢养的狐狸”吃干抹净。
……
又过了几天,应岁与的尾巴和耳朵终于消失了。正巧此时,去秀清山相亲的大师兄也终于寄回来了第一封信。
在师门的同门都聚到了一起,由身为掌门的鹤云栎来揭晓这封“意义”重大的信件。
大师兄不太会用嘴说话,但靠写的时候还是能说上不少的,这次寄回来的信足有十来页,看的过程中鹤云栎的脸色转换了好几次,连带着同门们的心也反复被提起、放下。
“怎么样?他和那姑娘处得来吗?”
鹤云栎刚放下信件,陆长见便迫不及待发问。
鹤云栎回道:“还好。”
——此为大师兄原文。
“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