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婚女嫁,人之大伦,更何况也没让你现在就娶,只是先议着。”余至道。
“儿子真的不着急。”
余至还想说什么,但被水沂映劝住,“行了,你先出去,我和涧儿说。”
余至向来只听水沂映的话,闻言只好作罢,起身走了出去。
“娘,儿子真的不急。”余涧无奈道。
水沂映也有些奇怪,“你从前不是一直想娶亲吗?”
余涧从小就知父母恩爱,看着他们每日琴瑟和鸣的模样,余涧小时候的愿望确实也是想要和父母一样,有一个心爱之人,相伴一生。
但如今也不知从何时起,他却抗拒起了这件事。
“不想了。”余涧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
“为什么?”水沂映更加好奇。
余涧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
水沂映向来开明,倒也没逼他,只是道:“也罢,还是学业要紧,娶亲之事也不急,只是你如今大了,也要开始想这件事了,总不能只跟阿梧混一辈子吧。”
余涧听了这话不知为何突然一愣,想说些什么,然而大脑一片空白,因此终究没答,只是沉默地退了出去。
余涧回到房间,走到门口时见屋内的灯是亮的,应当是阿梧在等他。
有时候先生留的晚了,祝卿梧便不回去了,会留在他们家过夜,两家人都已经习惯了,今夜也是如此。
想到祝卿梧,刚才沉甸甸的心松快了一瞬,余涧推门走了进去。
然后就见床上半躺着一个人,手里还拿着书,但是已经睡着了。
余涧有些无奈地把他手中的书取下,给他盖好被子。
当年闹了五年想要开蒙上学,谁知等他真的上了学才发现自己并不爱读书,日日都被先生骂。
余涧心疼他,因此他留在这儿时晚上总是督促他读书默书。
他今日大概也以为会如此,提前拿了书等着他,只是大概真困极,才先睡了。
夜色已深,余涧今日也没再继续学习,而是熄了灯在他身侧躺下。
不知为何,脑海中又想起了母亲的话。
从前因为父母恩爱,他一直觉得成亲也很好。
但看着身侧睡得毫无防备的人,又不免想到,若真成了亲,他和阿梧也不可能再这么亲近了。
若是这样,两相比较一下还是算了。
他还是更想和阿梧待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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