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似乎他目光虽是看着奏折,但其实根本
不知道上面写了什么。
“陛下怎么不批了?”祝卿梧故意问道。
堂溪涧闻言握着笔的手腕一颤,笔尖上一滴墨就这么滴了下去。
祝卿梧知道堂溪涧的心已经乱了,本以为小别胜新婚,下一步肯定是拉他回寝殿干柴烈火。
谁知堂溪涧竟只是抹去了那个墨点,然后真的继续批起了奏折。
自始至终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祝卿梧:“……”
不是这些日子真的有人了吧?
这让祝卿梧不禁生出了一丝危机感,果然男人就是善变,大婚前还保证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才两个月就腻了。
狗男人。
祝卿梧本来是想逗他玩,但堂溪涧的反应真的伤自尊。
祝卿梧瞬间便逗不下去了,起身准备离开。
然而刚站起身来,手腕便被人扣住,接着一股大力袭来,拉着他重新坐了回去。
只是这次坐的却不是龙椅,而是堂溪涧的腿上。
祝卿梧坐下去的一瞬便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很快便反应了过来是什么,脸立刻红了。
他抬起头,正好对上了堂溪涧的眼睛。
不知是不是忍得太狠,堂溪涧眼眶微红,眸色幽深,看起来像是要把他吃下去似的。
“你……”祝卿梧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么大。
刚才看他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还以为他真的不想。
没想到都是装的。
想到这儿l,祝卿梧再不复刚才的模样,乖乖巧巧地坐着,一动也不敢动了。
“怎么不继续了?”然而堂溪涧却故意反问道。
祝卿梧摇了摇头,他怕今日走不出书房。
“我还以为你对我厌倦了。”
“我永远不会对你厌倦的。”堂溪涧说着,呼吸都粗重了起来,狼一般望着他,仿佛恨不得现在便将他吞吃下肚,然而终究什么也没做,只是静静望了他许久,然后牵起他的手,亲了亲他的手指。
“那你刚才反应怎么那么冷淡?”祝卿梧问道。
堂溪涧笑了一下,“你躲我躲了一个月,我怕不克制一些,又把你吓跑了。”
“是吗?”祝卿梧笑得像只小狐狸,“我还以为你有新欢了。”
堂溪涧闻言捏了捏他的脸,“有你就够了。”
祝卿梧闻言瞬间又想起了堂溪涧那好的惊人的体力,这些都要他一个人承受,只是想起来便有些害怕。
堂溪涧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放开了他,“你先回去,我一会儿l便过去。”
祝卿梧闻言一愣,看着他脖子上因为忍耐而迸出来的青筋,意有所指道:“我一个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