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满贴着边既的胸膛扭来扭去,想躲开他的手。
边既吻他凸起的喉结,轻咬,姜云满声音飘忽,不小心发出一声呜咽。
“喜不喜欢?”
边既似乎并不需要他的回答,在姜云满出声前又开始新一波的探索。
姜云满被他弄得浑身都软了,用力抱着他的后背。
被子不知道被谁踢到地上,热度攀升,空气中似乎弥漫上一层氤氲的水雾。
意识模糊间,姜云满听到边既问他可不可以。
他顺应真实的玉望,说可以。
边既的低头再次亲吻爱人的引密。
途径之地紧促收缩,与姜云满的呼吸同频。
下一秒,掠夺者一改之前的温柔,姿态墙应尽入自己的领地。
姜云满失语片刻,适应过后开始断断续续的索囚,声音带上哭腔。
边既在抽泣声中反复叫他的名字。
姜云满支离破碎地回应。
他们在雨夜将爱意坐到尽兴。
事后,边既抱着姜云满去洗了澡,在卫生间温存了很久。
主卧的床没法继续睡觉,边既把姜云满抱到了一直没人睡的次卧,给他盖好被子,再到主卧换了新的四件套,把弄脏的床品扔进了洗衣机。
再回次卧,姜云满趴在床上点外卖,他怨念瞪了边既一眼,哼唧:“我点了肯德基,你吃什么?”
边既蹲在床边,抬手摸摸他的头发,确认头发有没有都吹干。
确认完毕,他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唇,笑道:“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姜云满又是一声哼唧,提交外卖订单,把手机扔到一边,头也偏过去,不看他。
边既绕到他面前,见他一直用这个姿势趴着,关心道:“疼吗?我出去给你买点药?”
“骗子。”
姜云满盯着他指指点点:“你这个大骗子,说好的懒得动呢!”
“对,我骗你的。”边既主动说,“你惩罚我吧,我认罚。”
姜云满半信半疑:“真的?”
“真的。”
姜云满毫不留情:“那就罚你戒色一个月。”
边既果断:“那不行。”
“那一周。”
“太长了。”
“五天!”
“做不到。”
姜云满两眼瞪圆:“你素了二十几年现在五天都素不了了?”
边既自有一套说法:“开了荤谁还吃素。”
还反问:“你吃得了吗?”
“……”
姜云满脸色涨红埋进枕头里,崩溃道:“你不要再跟我说话了!”
“闭麦,就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