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不想浪费食物,接着提议:“我去问问能不能打包吧,不能的话我再吃掉
。”
边既放下手机,拦住他:“不用了。”
“打包回家也不好吃了,你吃不下我吃。”
说着,边既要把碟子拉到自己面前,姜云满一把按住他的手,阻止:“等等,你先不要吃!”
说完,姜云满起身站起来,快步去放餐具的地方拿了干净银叉和餐碟回来。
他重新坐下,用干净的银叉把自己吃过的地方挖掉,放到刚拿回来的餐碟里。
等三份甜品都挖好,姜云满把干净银叉连带着剩下的三份甜品一起推到了边既面前。
“好了,现在可以吃了,都是我没动过的。”然后指了指自己面前餐碟里被挖走的小部分,“这点我还能吃下,我自己解决。”
边既这才明白姜云满的意图,无奈道:“你不用这样,我不嫌弃你。”
姜云满:“我知道啊,可你上次不是说要避嫌吗?”
边既一头雾水:“什么时候?”
“就你不喝我喝过的水,晚上又戴手套陪我睡觉,我们不是吵了几句嘴吗?你那天晚上亲口说的,你是gay,跟男人要避嫌,避免不必要的亲密接触。”
说完,姜云满还沾沾自喜地夸了夸自己:“看,你的习惯我都有记着,我这好朋友够意思吧。”
“……”
有点太够意思了。
随口说的谎,他自己都记不住了,姜云满居然还记得。
边既一时不知道该喜还是该悲。
“……够意思,谢谢你。”
边既心虚地拿起银叉,用吃东西来逃避话题。
好在姜云满没有细究。
食物解决完,也差不多时间检票上车了,两人带着行李离开了候车区。
傍晚时间,高铁抵达京柏。
一出站边既就接到了工作电话,临时有一个视频会议需要他回公司主持,两人在高铁站各自打了辆车,分道扬镳。
边既回公司开会,姜云满去接薛开逸下班,一起吃个晚饭,再去他家接太子。
行程一直到吃完晚饭都很顺利,变动是从他们结完账离开餐厅出现的。
先是薛开逸接到他未婚妻电话,说合作方的账目出了问题,要连夜查账,估计得忙个通宵,今晚就不回家住了。
后是姜云满接到边既电话,说工作处理不完,要半夜才能回家,问他自己可不可以开着灯先睡。
先后被事业心大爆发的“枕边人”抛弃,两个闲人一拍即合,决定互相凑合一宿,狗在谁家住谁家,主打一个方便不绕路。
先玩游戏再吃宵夜,洗完澡躺床上再开两把手游。
尽管已经不在一起住了,流程还是熟悉的流程。
最后一把手游结束,时针走到零点,明天都要上班,两人放下手机关灯睡觉。
次卧陷入黑暗不到三分钟,薛开逸率先开口:“满,其实我今天心情很不好。”
姜云满不知道是认床还是认人,半点睡意也无
,很乐意做深夜知心哥,回应道:“怎么了?开,有事跟哥说,哥别的没有,钱管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