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山摆摆手不在意的道:“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
急着回去写信的阮青山不预在逗留,“今天也没什么事儿,这一阵你也累着了,早点回去休息,家书的事儿不着急,反正都这么久了,再等等也无妨。你慢慢写了给我送来就行!”
“嗯,知道了!那姐夫你也早点儿回去写信吧,小弟就先行告辞了。”看出来了阮青山的急切,谢瑾玉分别之前还戳破他的小心思,打趣了一句。
“看破不说破,懂不懂?我发现你小子混熟了,就不把我这个姐夫当回事儿了。怎么滴?看我笑话呀?我着急给媳妇儿写信咋啦?我们是正经的夫妻感情好,还不兴人家分隔两地的恩爱夫妻鸿雁传书了?你个没媳妇儿的毛头小子懂个什么?去!去!画你的符,念你的经去!”
“是!是!画个夫妻和合顺意符,一块儿给我姐捎回去。”
作为一个被赶走的恶客,谢瑾玉走的潇洒从容,笑容满面。反而是赶人的阮青山有几分恼羞成怒的气急败坏。
等小舅子走远了,阮青山也对自己的幼稚举动摇头不已,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跟小舅子显摆什么夫妻恩爱呀!最后还是摇头摆手笑眯眯的回营帐写信去了。
斜谷关离建邺还是有一段距离的,翻山越岭还要渡船过江,几封信送了一个多月的时间,谢灵蕴才收到这几封期盼已久的家书。
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先把小弟的那一封拆开,可拿出信纸以后又怕看到什么不好的消息。贴在胸前深吸一口气,才有勇气拿出来看。
信的内容虽然比送回来的战报详细还多了些生活琐事,但总地来说区别不大都是好消息。悬着的心陡然落地,还有心情品味那字里行间恢复了自信,还有点俏皮的语气,这熟悉的调调让谢灵蕴暮然红了眼眶,满心的高兴与欣慰。
瘸了腿以后,玉郎虽然很快恢复过来,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但作为关心他的家人,又哪里能看不出来他的怨愤不甘?
可这样的事儿除了他自己走出来,谁也帮不了他。他能在战场上大放异彩,恢复自信与荣光,谢灵蕴既骄傲又心疼。
心情激荡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开始翻看夫君的家书。
果然这没脸没皮的坏人早就对那只能传递一张小纸条的信鸽怨念非常,这回自己送信,不知道写了什么厚厚的一沓,把信封都撑得鼓鼓嚷嚷的。一张一张的翻开看,全是肉麻兮兮的大白话,看的人脸红心跳,比看他飞鸽传过来的情诗还要羞涩。
看到他给自己表功一点儿不害臊的猛夸自己的整整两页纸,谢灵蕴泪中带笑虽然感动,却也有点儿哭笑不得。
虽然对夫君的家信满满的吐槽,但看完之后谢灵蕴还是小心的平整规矩,用信封装起来细细的放进匣子里珍藏起来。
以前谢家都是文官,从来没有人从过军。读诗的时候永远理解不了那“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的珍惜迫切。
现在能深刻的体会那样的感触,却对自己写诗作词的进步高兴不起来。
拿着最后一封小弟拜托自己转交给父母的家信。准备回娘家的她却忽然想起皇后娘娘昨天下发的懿旨,临时决定回程的时候去看一看析产别居的姑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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