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亲身相贴,云霁阳低头,挺拔的鼻尖落在她纤细的锁骨前。
花香沁人心脾,云霁阳呵了一声,轻轻笑了:
“先皇还真是舍得,竟让你这般绝色做药人。身上不沾药味,倒是体香勾人。”
先皇和他,哪里有什么君臣佳话。
不过是鸟尽弓藏。
当年年少,一腔热血报国,却不备先皇忌惮,给他下了焚心之毒。
每月十五若没有解药便会痛苦难忍,可那解药却只能解一时之苦。
唯有先皇养在隐秘处的药人,才能让他解决这噬心之毒。
给他下药之事极为隐秘,眼前的美人能够知晓,那便只有可以解毒的药人。
“将军嘴甜,妾真是心花怒放呢。”
听到想勾的英俊男子夸赞她的美貌,妲己面上高兴。
若非此时时机不对,都要露出条狐狸尾巴显摆一番。
明明是讽刺的话,眼前的美人却只听到了夸她的言辞。
云霁阳不禁觉得好笑,掌心下滑,一手把住那细柳般的腰肢,另一手将她的两只纤细手腕置于身后。
是个绝对掌控的姿态。
虽不知这背后是否有阴谋,但是难得碰到此等解毒的机会。
云霁阳多年谙熟兵法最善把握时机,自然不会推拒,便直白了当道:
“想来你应该很明白药人的用法。既不后悔,待会儿被
欺负狠了,可不许哭。”
药人有两种用法,一则饮血,二则便是阴阳调和。
焚心之毒霸道的厉害,饮血只能解一时之苦。
唯有第二种法子可以彻底解毒。
他勾起女子下巴,看着美人只能攀在自己身上。
瓷肌带起海棠红晕时,美人睫毛如同蝶翅一般轻轻颤着。她眼中含着水雾,刚刚还媚色惑人的泪痣此刻又带着我见犹怜的无助。
明明引人怜惜,却更引的人无法自持,愈发的有些孟浪了。
水花四溢,瓷肌亦蘸着露水般润而沁凉。
最终,美人还是哭了,颤颤又细细,十分动听。
一路从云雾间到卧榻内,云夕阳也说不清这一夜到底是为了解毒,亦或是纯粹的享受。
才不过两个时辰下来,压入柔软云被中的美人便如溺水的小雀一般妄图逃跑挣扎。
可云霁阳初初得了兴味,口上无比耐心地哄着,行动却不见得放松。
水汽弥漫的更深了,哭哼声也如掺着水一般,娇滴滴地响了半夜才停。
一夜好梦。
天色初开,云霁阳神清气爽地靠枕在榻上。
他一手揽着美人,侧身看着她眼尾的哭红,更衬得那泪痣娇艳欲滴。
看着那瓷肌上斑斑点点,云霁阳几分愧疚,却更是满足。
她昨夜那般勾人,还以为她有给别人解过毒,却没想到青涩的很。
这小宫女胆子着实大了些。
只是这事究竟是她自己谋划,亦或是皇帝的另一颗棋子?
不管如何,好歹也跟了他,他总不至于扔下不管。
何况榻上更是合他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