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发生了何事。”
管家带着人匆忙赶来,就看到晕倒在地的丫鬟还有洒了一地的水,瞬间看向莫知的就有些不对劲了。
莫知涨红着脸,连忙摆手说道:“是我方才正在做法,她未敲门就进来,然后可能是吓着了,便……便这样了。”
管家端正了脸色,躬身
说道:“是我们管教不周,惊扰了道长,如今此地湿漉漉的,怕道长染了寒气,不如就随我换间房吧。”
“麻烦了。”
莫知看着那被抬走的丫鬟,心里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生怕麻烦了他们,自己拿起行李就跟了过去。
最后,莫知的房间由南侧变为了北侧。
看着自顾自跟进来的秦淮,莫知略带谴责的说:“你日后万不可如此胡闹了,
这里人来人往,省得再吓到人家。”
秦淮眼神游移的四处张望,颇为敷衍的应道:“知道了知道了,真是个啰嗦的道士。”
没过多久,房内又重新送了热水过来。
莫知和秦淮两相对视良久,最后莫知还是红着脸给秦淮下了张定身符,从头到脚的那种。
“道士,臭道士,我那日什么都没看见,你羞什么,放开我,我要生气了。”
莫知坐在热气蒸腾的浴桶里,就当听不见一般,放松了自己的身子。
秦淮喊了半天,那边都一点回应没有,她眼睛一动,便佯装委屈的说:“若是你心里觉得自己吃亏了,你就看回来好了,干什么要这样对付我。”
莫知猛地睁开眼睛,脸上也不知是被热气熏红的,还是被秦淮的话给气红的,总之眼里满是羞恼之色。
但随即想想,他又闭上了眼睛,靠在浴桶边,现在他是明白了,这秦淮不过只是口花花而已,笃定了他受不得激,但他可没忘记那日秦淮红着脸躲进他怀里的样子。
想起那日,莫知的嘴角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笑容。
得不到回应的秦淮哼了一声,只好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她可不知道,现在的她在莫知的眼里,就是一只挠爪子的纸老虎。
等莫知出来的时候,秦淮就闭着眼睛笔直的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身体僵硬,若换个普通人来看,便会被这死尸一样的姿势吓个半死。
只是在莫知的眼里,秦淮只是闹腾够了,闭目休息罢了。
看着秦淮这样安分的样子,莫知轻笑一声,收回了符,自己用多余的被褥在地上打了地铺,等他吹熄了蜡烛,合衣躺下之后,床上的秦淮睁开了眼睛。
她静静的看着床顶,等莫知的气息平缓之后,翻身坐了起来。
真是一个烂好心的道士,谁见过鬼需要盖被子睡觉的。
又想到刚才莫知用符定住了她,她心里一恼,又躺了回去。
翻来覆去好一会儿之后,秦淮把床上的被子盖到了莫知的身上,她这才轻吐出一口气,安心的躺了回去。
只是啊,她的心里始终有一个贪婪又丑恶的声音告诉她,她最想要得到的是什么。
最后那个声音,被秦淮强压在了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