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劳动的人像是感受不到寒冷一样,依旧辛勤的干着活。
但是总会有那么一两颗老鼠屎坏了这一锅的汤。。
这不,正在别人干活的时候,两个爱磨洋工的妇女嚼着舌根嘻嘻哈哈的插了进来。
“诶,大花,媳妇儿贴心人呀,还知道帮着你,哪像你儿子哟,都不知道跑去哪儿了,哈哈哈。”
“哎呀,你这就不就知道了吧!这葛大花呀,见天的说她儿子是去城里当工人了,哈哈哈哈,你说笑不笑人,大牙都快给笑掉了!”
“哈哈哈,还工人,我看是白日做梦啊!呸,葛大花你干嘛?”
葛大花拍了拍手上土渣,叉腰骂道:“我干嘛,我给你洗洗嘴!嘴这么臭,何春花、张大弟你们是喝粪了吧!”
“你,你!”何春花脸上一阵青一阵红,显然是气得不行。
这该死的泼妇,竟然敢动手。
呵,葛大花表示不仅要动手,她还要再次动手。
咋的,就准你们喷粪不允许我失手呀?
她扬起一把土又顺手丢了出去,冷冷的黑泥顺着寒风往她们脸上胡乱的拍。
“啊--”又是一阵咆哮。
何春花简直要被气死了,看着旁边只会躲在她后面叫的张大弟恨得牙痒痒。
当然,这恨全都是冲着对面的葛大花去的。
都是这个该死的泼妇。
她啐了一口带土渣的唾沫,用力扯出背后叫着的张大弟,命令道:“扔回去!”
“啊?我,我,我不敢呀。”看着对面恶狠狠的仿佛要吃了她俩的葛大花,张大弟咽了一口唾沫,往后退了退,葛大花打人那么凶,她不敢。
“没用!”何春花瞪她一眼,白吃了她这么多粮食,这么点事儿都干不好,还不如喂狗了。
见她生气了,张大弟上前,“要不你来”
她来!
何春花又是一眼横了过去,她才不会做这么粗鲁的事!
“那要不,算了,她那么横”
后面的话自动消音在何春花的眼神中,
算了?
她才不会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