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三圈,水清纱绝望地发现,琉璃墙并没有窗帘可拉。
倒是有一层薄纱,但那薄如蝉翼的玩意儿与其说是格挡,倒不如说是助兴道具更准确。
“不慌!”水清纱赶快安抚白朗,“我们等会儿去酒店多要张床单,我挂上去!”
“我受够了,水清纱,我发誓,我真的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绝对是最后一次!”
白朗无能狂怒了几句,也算是很快平静了下来。他在沙发上坐下来,顺手拿起了手边的遥控器,准备打开电视,随便放点声音——这酒店的陈设,一切都是奔着催情去的,再不弄点动静,他就要炸了。
结果不开电视还好,一开更炸。
“啊……啊……哈、哈、啊……”
伴随着立体声的完美音效,暧昧的喘息声霎时渗透进了空气的每一个角落;而那高清的画面,绝佳地展现了战况的激烈。
“……”
白
朗关了电视,面无表情地看向水清纱。
水清纱羞愧地低下了头。
如果说,这已经很尴尬了,那么接下来才是尴尬的极限——水清纱为了掩饰尴尬,开始收拾手边的衣服,结果刚拉开床头柜,一个显然用途诡异的长条状橡胶制品就露了出来。
好死不死,她还摁到了开关。
“水清纱!!!!!”
完全崩溃的一天,简直就是整个垮掉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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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地说,她和白朗一直以来的相处是很平静的。与其说是夫妻,用同事来形容或许更为贴切。在白朗的家里,她也有独立的房间,除了外出的时候,他们就是最平常的室友。
谁知道今天就荷尔蒙爆棚了呢。
唯一的大床上是多到足以压榨玫瑰精油的花瓣;床上抬起头,是能将大床上完全投影的镜面天花板。到了后来,抠门如水清纱连酒店方送过来的饮料都不肯喝了——生怕这里面是加了什么料的。
好歹是熬到了晚饭时间,水清纱和白朗两个人很有默契地同时朝着门外走去,并在关门的那一刹那,很有默契地同时松了一口气。
“兄dei~”
水清纱被吓了一跳。白朗面色阴沉:“李云清,你很闲吗?”
李云清倚靠在过道的墙面上,闻言吹了声口哨:“总算是出来了,很遗憾隔音效果很好,没听到什么动静呢——啊,不过也不知道隔音效果是不是真的好呢。”
白朗反手牵住水清纱:“你有什么事?”
“想邀请你们一起共进晚餐。”
“谢谢,不想,再见。”
“你会来找我的!”李云清在白朗的身后高喊,“不出一分钟,你一定会来找我的!”
白朗往前走得更快了。
水清纱被他牵着手一路往前走,不由得有些踉跄:“我觉得可以和他吃吃的……”她还在心心念念媒体的事,总想着找机会打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