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些仙族和仙宗的仙长们,原本就已经彻底不耐烦了,他们也很忙,族中和宗门也有很多的事情要处理,一直耗在这实在不是办法。
但让他们其中哪一个退出他们又不甘心。原本今天就是在商议着下面要怎么办,这个突然间冒出来的女修自称风氏仙族,风氏也是大族在修真界盘踞多年积累厚重,不过这些年确实也没有几个出挑的仙首。
抢夺地元金髓兽确实没有什么胜算,所以另辟蹊径想要和得到地元金髓兽的宗门或者仙族联合也是情理之中。
若对方真的有能够快速分辨那个女修心中所想的办法,他们也就不用全部都耗在这里,每天绞尽脑汁地去讨一个女人的欢心了!
这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仙族和仙宗的仙长,这些日子又是装孙子又是低声下气地去哄一个在他们看来卑微的女修,他们也快达到了一个发狂的临界点了。
因此虽然那几个大宗门的仙首,对这个风氏女修非常的不客气,可是其他仙长却对她说的话很感兴趣。
片刻之后就有人开口说:“若你说的话属实,如果你的办法真的能够快速分辨出那个女修的心之所向,我答应!”
站出来的人正是两仪宗的宗主徐鹤然,她身为女修,本身就很难吸引身怀地元金髓兽的那个女修。
而且这段时间操纵着男子分身,徐鹤然已经烦透了,她本来是谢澜的眷族,不敢过于冒头,因为谢澜维护那个女修的态度实在过于明显。
可是如今她能感觉到谢澜的力量变得非常的微弱,在鲛人族群之中,莫说是眷族,就是真的族人也随时都能够挑战鲛人皇。
谁获胜谁就是新的鲛人皇,徐鹤然自然因为谢澜力量的衰败,这几天整个人都抖擞起来了。
而徐鹤然的两仪宗虽然不算是什么大宗门,却在小宗门当中是头筹,而且说话也十分的有分量。
因此徐鹤然表态之后,其他的二流宗门的仙长也纷纷表态。
愿意答应风氏一族的要求,只要他们献上来的计策是管用的。
于是一整个鹤顶大殿里面又开始了激烈的讨论,而风喜儿自认胜券在握地站在那里,嘴角忍不住泄露出一些邪气的笑,和她模样本身的气质完全背道而驰。
等到所有人全部都统一了想法,就连那几个大宗门的仙首,也愿意暂时听一听风喜儿到底怎么说。
风喜儿这才开口说:“云栖宫的山脚下出现了一个邪祟,这邪祟是个山鬼,每隔一段时间就要下山向村子和城镇里面的人索要新娘。”
“这山鬼因为能力比较特殊,云栖宫派去了好几轮的弟子都没能将其制服。”
“我们让你说分辨那个女修是什么心思的办法,你东扯西扯讲些什么东西?!”其中一个仙长十分粗暴地打断了风喜儿,看着风喜儿的眼神也充满厌恶。
虽然
()她模样长得秀美端庄,可心里的恶意却瞒不过这些仙长们。
没人会对心怀恶意的人产生什么好的印象。
风喜儿咬得牙根都要流血,她上一辈子何时受过如此羞辱的待遇?
这些人恨不得都跪在她的脚下匍匐着,祈求着她的喜欢!
但是现在必须忍耐,所以风喜儿咬紧了牙关,顿了顿之后竟然笑了。
说道:“诸位仙首稍安勿躁,待我细细道来。”
“这个山鬼掠夺了很多的新娘进入山中,但是还不满足,不断地在索要新的新娘。”
“而这山鬼栖息在山中,想要将其杀死的话,需要放火烧山。”
“放屁,待本尊下山一趟,直接打到他灰飞烟灭!”
“就是一个山鬼而已!还不是云栖宫那帮弟子废物!”
风喜儿笑着说:“诸位仙尊自然有的是方法对付那个山鬼,但是晚辈要说的,是这个山鬼讨要进山中的那些新娘,如今全部都活着呢,却没有一个愿意离开山中。”
“因为这个山鬼有一种本事,他可以幻化成任何人的样子,他可以在成婚的当夜,在掀开新娘盖头的那一瞬间,按照对方想要嫁的那个人,幻化出那个人的样子。”
“所有的新娘全部都被他迷惑,以为自己嫁给的是真正心仪的郎君,自然不会离开山中。”
“晚辈的族人前些天也跟着云栖宫的弟子们去捉那只山鬼,因此了解到了他的一些能力。”
“诸位仙尊大可以带着道术交流会里面的弟子们,以下山驱邪除祟实操课为由,引那个身怀地元金髓兽的女修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