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火机今天很忙,它的主人已经很久没有使用过它了,此刻重见天日,如此几个来回,她心里的那点烦躁也就消
失不见了。
咚咚咚——
门口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
她现在都不用猜,就能凭着这些细微的区别分清楚敲门的是孟怀谦还是别人。
“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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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
孟怀谦走近了她,却在她身后一米处站定。池霜试图将窗户彻底推开,她弯腰,几乎半边身子都伸了出去,明明也只是二楼,孟怀谦一个箭步过来,手越过了她,帮她去推窗,他清冽低沉的声音自上而下传至她的耳膜,“别动,我来。”
他不愿意她置身于任何危险的境况中。
夜风吹起了池霜的头发,有几缕就在他眼前。
池霜索性就撑在窗台上,孟怀谦还是站在她身后,离得很近很近,凝视着她的发丝。
“他走了?”她记起这桩事,问道。
“谁。”
池霜:“……”
她扭头,发现孟怀谦离她很近,她几乎被困在他的身躯跟窗台之间。
“你说过的。”他低头盯着她,“不聊他。”
他不想听到从她口中提起别的男人,一句都不想听。
池霜模模糊糊地想起了这一出,笑吟吟道:“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你倒是记得清楚,拜托,我是老板,他要是在我店里厥过去了,我这店还怎么开呀。”
由着这个话题延伸,她若有所思地说:“常哥火锅店开得风生水起,我下次要向他取经。”
当老板这条路上,她还是小菜鸟,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很多。
孟怀谦神色和缓,安抚她说道:“放心。”
“什么?”
会让他死得远一点。
他开口:“这种事不会发生。”
随着她的动作,原本披在她身上的西装眼看着也要滑落,他又靠近了一步,抬手为她穿好,他平日里虽然话也不是很多,但也会惬意地跟她开玩笑,此刻只是定定地注视着她,似有千言万语,却也只是一言不发。
他的眼里只有她。
他也为这一刻着迷,因为她现在也只看得到他。
池霜淡淡地收回目光,又偏头看向窗外,她已经无法转身。
他没有给她足够的空隙,怕她跌倒,更怕她的心也被这风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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