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打火机很显眼——1933的绝版zippo打火机,黄铜色的外壳,苏玉阮嫌它土,在上面贴了几个水钻。因此她一眼就认出是赵敬霆的。
也许徐流苏只是下意识地动作,但是赵敬霆的私物在她手上摩挲着,让苏玉阮心里很不舒服。
脑中的想法一旦蹿出小火苗,就难以熄灭了。
接下来苏玉阮一直都心不在焉,玩色子一直输。
周放将她的酒杯倒满,赵敬霆主动拿过她的酒杯,说:“我帮你喝。”
苏玉阮揽住赵敬霆的脖子,娇声道:“谢谢老公。”
周放立刻跳
出来反对:“愿赌服输,你们怎么玩赖?”
赵敬霆解释:“一会儿她开车送我回家,我的命可是攥在她手上呢。”
“行,既然你们这么玩儿,那我可就得立规矩了。你可以替她喝,但是你喝一口,她得亲你一下。”
赵敬霆用眼神暗示周放,示意别玩太大,他老婆不好惹。
周放也是有女朋友撑腰的人了,整个人有点飘飘然,全然看不见赵敬霆的暗示,催促道:“搞快点搞快点。”
赵敬霆将脸伸到苏玉阮面前:“那就,亲一下吧。”
苏玉阮快速地在他面颊上啄了一口。
周放借机起哄:“这可不行啊,谁要看这个,我们要看亲嘴。”
苏玉阮委屈地看着赵敬霆:“霆哥,你和他们一起欺负我。”
一声“霆哥”喊得他心都要酥了。
赵敬霆看着苏玉阮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立刻揽住她的腰安抚道:“好好好,不亲就不亲。”
随后冲周放摆摆手:“行了,她一会儿要开车,不能沾酒。我干了。”
说完仰起头将余下的半杯威士忌喝光。
苏玉阮鼓励似的在他面颊上啄了一下,眼角眉梢透着风情,意外地勾人,撩拨得赵敬霆心猿意马。
还玩什么骰子,他要回家玩点别的!
赵敬霆起身说:“时间不早了,撤了。”
苏玉阮坐到驾驶位系好安全带,正准备开车,不经意间看到赵敬霆脖子上的口红印,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了。
刚刚在会所里苏玉阮一直坐在他右侧,没能及早发现。眼下的情形让她难以接受。
她不在的那段时间里,他们都在玩什么?
王珍珍是素颜,那这口红印就只能是……徐流苏的。
苏玉阮蹭了蹭赵敬霆的脸,指腹染上了红色,她将手伸到赵敬霆面前,问:“这是什么?”
赵敬霆面色如常道:“今晚玩色子,我输了,周放就在我脸上画记号。后来我去洗脸了,没洗干净是吧?”
听了这个解释,苏玉阮面色稍缓。她不是乱吃飞醋的人,可是怎么想怎么觉得别扭。
苏玉阮质问:“这是徐流苏的口红吧?”
“嗯。”
苏玉阮脸色立即冷了下来,声音透着一丝气恼:“你们怎么能这样?”
赵敬霆无奈
一笑:“口红的醋你也吃啊?”